安思远知道苏曼丝一直在努力,但他一直在拒绝。他知道苏曼丝并没有错,他不该这
样恨她折磨她甚至鄙夷她。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处处精明的女人,却总是把他最狠最坏的一面激发出来对待她。也许真应了莲姐经常比拟他们的那一句:“无冤不成夫妇吧。”
安思远和苏曼丝在商场上,一直是肩并肩共同进退的战友加敌对。
安思远总是分析不透,许多时候他被自己与苏曼丝的关系弄得烦透了。
这么些年来,明里,公开场合他们互相配合表现十分合拍;可暗里,私底下他们一开口几乎就是吵与针对,他们一直是在针对中一起把一件又一件的麻烦事给处理平伏的。
“呵呵,就像在icu里啊,每一剂量都是致命的,也救命的!你说,我们一魄两散了,你这安氏,是否还能安生?”
苏曼丝扔下一句,走出了书房,接着走出了家门。
安思远除了重重在把自己扔在沙发上,他,还能怎么样?
他这个公子哥儿,从来只有继承人的皮囊,他没有这能力!要不然,安氏集团怎么会在他手中节节败退得如大潮退去。
一个苏曼丝,那些一千几百万的资金,吃垮安氏的,安思远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老鼠搬家一点一点地吃走他的现金,就是因为这不足为患。
曾经他以为是安氏气数尽了,百年辉煌自然到了熄灭的时候,故而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无以为继的。但现在在鸣城,他们连站都没站稳,不该发生的事便接踵而来!
他再迟钝,也感受有人在背后,忙不秩痛打落水狗似的,必须在他未站稳前把整个安
氏最后一家企业安氏地产,和安氏最后的祖业---安氏别墅园林征拆!
安思远陷入无边的烦闷与彷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