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对妈妈的话莫名其妙,不解地问:“什么他啊?哪个他?妈妈别看了,全部都是欺负弱小的坏蛋!全部为富不仁的坏蛋,你都不认识的。一个也没见过的。”
喻惊鸿此刻紧张得浑身哆嗦,可镜头已经稍纵即逝,她焦急得直跺脚喊起来:“他!在你后面看着你的人!是谁?”
安澜懵了,妈妈关心并不是她?
“怎么了妈妈?这些可能全是今天一起参加投票的地产商人,我都不认识,也不清楚谁是谁。”安澜回答。
这条新闻似乎终于过去了,喻惊鸿双手无力地垂着,刚才脸上绷起的神经也也突然松驰了耷拉着,突显一幅憔悴的病容,眼神涣散似听非听地。
忽然,电视里传出今天投标会上记者与安澜的一问一答。
“那请安澜同学回答。”
“啊?感想啊?我,我感谢公司给我工作的机会,我会努力工作努力学习的。”
“那安澜同学,遇着这么好的东家,你有何感想?”
“我,我,我觉得,很感动,感激。”
…
安澜看着妈妈的神情,知道她这时候根本听不见电视里的任何声音的。
她松了一口气。就是弄不清楚妈妈所指的那
个“他”,是当时身旁哪一个面孔的人。
只隐约听见妈妈喃喃自语,却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是他,一定是他!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喻惊鸿心中的秘密…她一下子无法调动正确的情绪,以至于表情无助得像个小孩,看着女儿嘴唇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什么回来了?妈妈,谁回来了?”安澜上前拍拍妈妈后背安抚着。
安澜竖起耳朵,可根本听不清楚妈妈在说什么,仿佛在跟自己,吐露着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