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可有消息?”
“没有,当日那歹徒带着县主一起滚落山坡,坡下是深不见底的瀑布,想来是凶多吉少了,皇兄当年也真是的,为还给一个乱臣贼子赐婚,真是可怜了酥酥。”誉王说到这里的眼圈一红。
举起酒杯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掉。
这才站了起来指着修涵曦说道:“美人如斯,我给你放下了,侄子好生享用。”说着誉王提着酒壶慢慢的走了出去。
“皇叔是打算囚禁寡人么?”端木镇看着杯中的琥珀色的液体笑着问道。
誉王听了端木镇的话,明显愣了一下,看着满园的花色,指着桌上的饭菜和修涵曦说道:“有酒、有色有春光何谈囚禁。”
端木镇没有说话,只是端着酒杯点点头:“皇叔不打算让寡人御驾亲征么?”
“还是皇叔还在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么?”
誉王摸着自己半边面具说道:“平时我都带全脸的面具,只有进宫的时候,才带半边面具,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摘下面具,看着自己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当年你皇爷爷明知道是南下国的人伤了我的脸,我是为了救他,才毁了容,想不到他还是把皇位传给你父亲。”
端木镇举起手里的酒杯说道:“皇叔是因为皇位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如果不是萧将军和太傅一力支持的话,你父皇登不上那个皇位,那个皇位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知道当年要不是萧将军他们打了那个胜仗,如今我也稳稳的坐在你这个位置上。”誉王说这话的时候,用手摸着那个雕刻着飞龙走凤的杯子。
“如果当年萧将军没有打赢那场仗的话,我们就和南下国年年朝贡,岁岁称臣,皇叔你可想过天下黎明百姓?”端木镇站了起来,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威仪。
“哈哈哈哈,但是我会是一人之人,万人之下。”
“当年本王和萧将军以及他的将领之间的仇隙,你不想好好算一算,我去算。”说着誉王跨着大步走开了。
“皇叔如果你真的这么丧心病狂,我答应你御驾亲征。”端木镇闭着眼睛说道。
“哈哈哈,我早就和南下国达成协议了,你,”誉王停顿了一下:“你没有作用了。”
修涵曦看着誉王已经把院门关上,停住了琴声走到端木镇的面前,风吹落了她披在肩膀的纱巾。
忠叔在院里来回踱步的时候,一只飞镖从他耳边擦过,直直的钉在桃树的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