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的这点修养还是要有的,娘子不需要妄自菲薄,再说了墨白可是如何惊才绝艳的人,一心扑在事业上,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稍作停留的,再说他、、、”二狗子欲言又止。
端木酥酥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二狗子迫不及待的问道:“再说他怎么了?”因为每次镇哥哥说起墨白的亲事时候都是含糊其辞一副遮遮掩掩、欲说还休的样子。
每天端木酥酥想进一步了解的时候,镇哥哥都是顾左右而言其他,看二狗子说话那闪烁其词,想来他也知道什么不不为人知的秘密。
二狗子越过端木酥酥看像不远处的忠叔笑着说道:“娘子竟在为夫面前对别的男人如此感兴趣,这样是不是太让为夫寒心了。”
端木酥酥气呼呼的走到院门,又回过头急冲冲的走到二狗子的面前说道:“我想起来了,之前李心给休了就是因为你从中作梗。”
二狗子眨巴着桃花眼说道:“娘子真是冤枉为夫了,为夫当时正在这院里养伤,也算是飞来横祸啊,要知道对于这件事为夫也是很郁结啊,人在家中坐,这个妻从天上来啊。”
“毕竟我可是方家村最大气最上的了台面的,别说李心了,就是村东寡妇,镇上的杀猪匠的流言蜚语都是和我搭上边界的,区区一个李心不足挂齿,当然如果娘子真的是对李心很有感情,想朝夕相处的话,我倒可以看在娘子的份上,给她个名分抬个姨娘什么的。”
端木酥酥用手指着二狗子半天说不上话,只好气急败坏的喊道:“萧景你给我等着。”
“为夫时时刻刻都沐浴身体,等着娘子再次春风一度!”二狗子说这话的时候,还低眉顺眼一副乖巧媳妇的样子。
端木酥酥也没有办法啊,虽然李心当时给和离的流言是因为萧景而起,但是李心当时明明和自己同吃住,眼皮底下都没有离开过。
难道真如这家伙说的:他已经成这十里八乡的小媳妇、大姑娘的爱慕对象了?
端木酥酥那可是越想越气啊,端木酥酥上去想给二狗子一巴掌,给二狗子堪堪拦住了。
二狗子顺势把端木酥酥抱在怀里:“娘子就这般和为夫培养感情?”
“反正李心能给你修补,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端木酥酥狠狠的踩了一脚二狗子,气势汹汹的跑了。
忠叔关好门后,看着自家少爷笑道:“少爷在哪里都是一副上位者的模样,哪怕是端木家的人也是毫不例外,唯独在李心姑娘面前让屡屡吃亏、频频碰壁。”
二狗子端起桌上的白玉杯看着里面有些舒展开的螃蟹脚说道:“这螃蟹脚和普洱果真相得益彰。”
听到忠叔微不可闻的叹息后,二狗子才说道:“忠叔不用担心,端木家这亲我是结定了,这人也没有太差,倒也有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