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商量好了就行,你刚说你会修补那膜?”方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心,似乎想把李心给看穿了。
李心一愣还是认真的说道:“自己给自己修补不来的,毕竟也是个小手术。”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在乎。”
“哦?不在乎?”李心倒是觉的奇怪了,这个年代的人不是应该有三从四德么?
方荣看着李心探究的眼神说道:“谁说不在乎的。”起身一把搂住面前酥酥软软的人儿。
“你想干嘛?”
“别慌,我就想抱一下。”
因着二狗子对于昨晚的事情也是云里雾里,看着端木酥酥板着脸只好都答应她的要求。
待端木酥酥离开院子的时候,忠叔抱着那床红梅花的床单:“少爷这个床单?”
“扔掉,扔掉。”二狗子惊恐的说着。
忠叔点点头刚想抱出去,二狗子又说道:“丢储物室去。”
因着二狗子之前摸底的一清二楚,龙虎沟的外在势力给连根拔除后,黄员外因为和龙虎沟的土匪勾结给操了财产包括哪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也连根拔起……
一时间百姓和商户都如同过年一样欣喜。
只是徐立新他这个大当家还没坐稳几天,就给端了一群人流放宁古塔。
一时间家财万贯的人,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来去无踪,二狗子顺势接管下这一带的盐油生意。
修涵曦嘴角有着白色的液体滑入,拿着帕子轻轻的擦拭着,那人抓起修涵曦如同精雕玉琢的脸:“你这是个磨人的妖精,幸好当时没有把你留在方家村,要不我怎么享这齐人之福,你比扬州瘦马可是有过而无不及啊。”
修涵曦一脸的笑意,如同春水欲滴、美不胜收。
“主上,龙虎沟外围的影卫无一活口,黄员外多年累积的财富已充了国库,他的尸体给挂在城门口了。”
戴着面具的他看不出喜怒,只是把手关节握的格格响:“这么说已经查到我的头上了?”
“大概是吧?”那人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我和他早些年就水火不容,你怕什么,还是先回京城吧。”回京城的一辆马车上不时的传来女子的呻吟或哭喊声。
端木酥酥因着龙虎沟的事情没有节外生枝,这几天看起来都兴高采烈的,这会在院里不时的抬头看看天空又看向大院的门:“好像有人找你?”
李心顺着酥酥的声音看了过去是方春花。
她今天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衣服,脸上擦了些胭脂,但是依旧挡不住脸上的苍白,几个月前,李心还在感慨方春花的年轻洋溢。
这才几个月的时候,这种阳光之气就快速的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苍白和无力,如同经了殇雪的花朵,令人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