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听了后低着头不说话,倒是沈秋华一把拉过沈言冲着春花娘大骂道:“我说之前对我们家侄子爱答不理的,现在怎么是上杆子要找我们侄子,原来是想找个接盘的啊,想让我侄子来当便宜爹啊,我告诉你,你这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们沈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还想赖上我侄子,我呸!门都没有,自己的女儿不管教好,现在还说三道四的要别人怎么样怎么样,还三十两嫁妆呢,我看都破鞋了,倒贴三两银子都没人要,沈言我们回家,这样的女儿娶回家那也是倒八辈子的血霉。”
沈秋华拉着沈言就往院门走。
“要是下猪笼的话,男的也逃脱不了。”里正在沈言后面冷冷的补了一句。
沈言的后背下意识的一缩,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了但依旧嘴硬的说道:“里正应该也是明事理的人,不会合着欺负我一个外乡人吧,这事讲究的是真凭实据,不是随口胡诌。”
“清者自清想来还是有里的,我作为方家村的里正虽然拿到镇上上不得台面,但是方家村的事情我还是可以做主的。”里正悠悠的说道。
春花娘不知道何时从房间里出来,并且挤到沈言边上说道:“沈公子,既然你和我家春花的事没有关系,那能不能去里屋,我有件事情想和你问上一问,如果问清楚了,以后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和我们春花互不相干各自婚嫁。”
说着春花娘自己先进了里屋,沈言迟疑了一下,还是进去了,紧接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沈秋华忙冲了进去,地上的沈言双手鲜血淋漓的捂着自己的裤裆。春花娘手里拿着一把染着血的剪刀说道:“我只是和他说,我是过来人春花肚子里的是不是他的,他脱了裤子我就知道了。”
沈秋华一把推倒春花娘抢夺过她手里的剪刀就想上去拼命:“有你这么狠心的吗?我要去报官,我要官府把你们娘俩都抓去坐牢。”
也跟着进屋的李心拿出随身携带的止血粉递给方荣说道:“你去给他止血包扎一下。”
方荣接过止血粉把门带上了。
里正让沈秋华去把石头叔叫来,让人赶紧拉到镇上,叮嘱着沈秋华:“春花肚子里是不是你们沈家的血脉,你可要好好问清楚了,别脑子一热又干出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