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被人阻挠,凤君澜的心情也极度不悦。
约摸一刻钟后,楚临渊哭丧着一张脸,被凤君澜屈辱的封住血脉,用树藤绑在了一株巨树上。
“凤君澜,你这个死变态!”
功力都只有五成了,还能将他一个玄紫心经突破中阶五品的人给制住,怕是这些年的时间,这死变态的武功早就到达灵雪功法高阶或者中阶顶级了吧!
他的不甘和愤怒,随着簌簌的落叶一起飘落,至于凤君澜,再度无视了他,不消片刻,便连个背影也没有留给他。
“嘤嘤嘤——”
当暮霭循着楚临渊的踪迹,骑着毛驴大爷来到地宫门口时,却没有看到自家尊主。
最后,还是毛驴大爷一阵哼哧哼哧,找到了被欺辱后内心崩溃的楚临渊。
“尊主,是你吗?”
这么狼狈又落魄的人,真的是他家那个每天必要沐浴三遍,每遍必要不重样的香花三种,一天更换不下五套衣服的骚包尊主么?
不,暮霭表示,他不敢认,一定是有人披着和尊主一样的马甲来设计他。
“小毛,我们走,这一定不是尊主,肯定是个冒牌货!”
沉浸在悲伤情绪中不能自拔的楚临渊,还没治愈凤君澜带给他的一度伤害,又再度被属下进行了二次伤害。
“暮霭,这季度的俸禄全扣了!”
走了一半的暮霭,秒转身,飞扑上前握住楚临渊的手,抹着泪道,“尊主,你不是去找汐儿小姐了吗,怎么会被人绑在这里?”
对,对啊,他不是来找汐儿的么,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对于楚临渊表现的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茫然感,暮霭早就见怪不怪,谁叫,尊主的记性一向感人,不然,也不会找了十六年还没找到汐儿小姐。
“暮霭,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尊主请讲!”
暮霭重重点头,一脸严肃等待着指令的下达。
“告诉我,这天下间最美的男子是谁?”
“当然是尊主你了,不过,住在重紫宫的临渊尊主比你还要美上十倍,哦不,百倍!”
这番话,暮霭已经配合楚临渊上演十几年了,早就脸不红心不跳。
楚临渊一脸感慨,“很好,下半年涨俸禄!”
“属下替我八十岁老母,身怀六甲的媳妇,以及媳妇怀中今年九月即将临盆的娃,谢尊主大恩!”
“暮霭,我记得你媳妇去年年底刚生了娃?”
“回尊主,这是二胎。”
“嗯,二胎好……二胎,二你个头,还不快给本尊主松绑!”
楚临渊险些被暮霭给绕忘了重点,抬起脚就朝他屁股上踢去。
终于神清气爽的楚临渊晃了晃身子,恢复了正经神色。
如果他没看错,那紫华光所指示的方向就是这里没错,可是,这里除了几株倒塌的树木,以及,被毁的地宫,哪里还有别的影子,更别说人?
难道,是他眼神昏花,估算错了方位?
“隐卫那边可有消息?”
他负手而立,目光却在四周不住搜寻。
“回尊主,暂时未有消息传来!”
暮霭俱时汇报着。
“一群废物!”
每月花那么多银子供他们吃喝piaodu,哦不,是吃喝学武,怎么连个人都找不到。
“尊主,你要是不那么克扣隐卫们的花销,或许,大家找人的时候还能尽点心。”
当然,这话暮霭也只敢在心里说,除非他不想跟着楚临渊了。
见没有什么线索,楚临渊准备离开,余光却突然瞥见近旁一株倒塌的树木。
他缓缓上前,蹲下身子,用不染尘埃的手抚上那连根拔起的树木,这手法怎么看着如此熟悉,楚临渊皱了皱眉,然后,伸手就将右手边的一株树木也连根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