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位福喆公公的确是这几负责太庙祭祖一事之人,可昨天戌时便已经完成所有事项,并未提过要在子时检查香烛祭品一事。”
这一人一句,说的那福喆满额冷汗。他明明更换回了那神签箱子,按照原来的打算,根本不会到这一步,所以也没提前想好说辞。急之下,只能乱说了。
“奴才……奴才昨夜实在是的确检查香烛,但并不是子时啊!匡统领这平白无故就说奴才是子时出现,实在是污蔑啊!”
“污蔑?”
匡正然冷冷一笑,看向昭帝。
“皇上,昨夜子时这位福喆公公行色鬼祟匆匆,臣没追上,不过这太庙外的巡逻侍卫队,却曾经拦下这福喆公公盘问,时辰正是子时。臣绝无虚言,皇上可以传召侍卫队进行对证。”
听了匡正然的话,福喆才忽然想�鹱约鹤蛞沟娜肥桥龅搅艘欢邮涛溃�庀鲁沟酌涣私馐停�荒茏怨俗缘睾霸��
“皇上,奴才没有,奴才为何要陷害皇后娘娘和太子下啊!奴才没有这个胆量啊……”
福喆哭嚎着,昭帝怒着眉眼,忽地上前抬脚,恶狠狠地将那福喆踹倒在地。
“你这狗奴才自然是没有这个胆量,可保不齐你后的人给了你这熊心豹子胆!匡正然,给朕把这狗奴才拖出去,不光是他,只要是内务府参和了这太庙祭祖事宜的太监,都给朕拖出去严刑拷打!谁松了口就把谁带进来,不然……到死为止!”
匡正然应声,门外的侍卫冲进内,将福喆和其他的几个太监往外拖。一旁的元文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牵连到自己。
这福喆被拖出去的时候,路过简茶,忽然伸手一把拽住了简茶的脚踝,惊呼道。
“贵妃娘娘救我!贵妃娘娘救奴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