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子不是大昭人,不便多管你们大昭的闲事。不过从前倒是与佐政王略有交情,若真是他所托付,本王子也当出手相帮。这样,你们将这箱子留在此处,离开即可。本王子不变带着王爷的女眷,会另外找人来接应的。”
“全听王子安排。”
这纪守还求之不得呢,这驿站距离洛安城如此之近,若这蒙蛮王子再拖延一些时候。等这侧王妃的药性过去,苏醒过来,回城自投罗网,岂不是更容易的事情?
纪守回头示意抬箱子的几个人带着那老邓头先行离开,自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呈给了阿尔斯朗。
“麻烦王子将这封信托交给负责侧王妃的人,等侧王妃苏醒过来,转交于她。这信,是护佑她的人,给她的交代。”
阿尔斯朗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了那封信。
纪守不再多言,立马转身离去。阿尔斯朗示意近身的二人,偷偷跟上去。
“你们二人暗中跟着他们回去,顺便留在城内与布日古德神父相照应。等万寿除夕宴之后,再随神父一起回蒙蛮去。”
“是!”
二人应声,转身追赶了去。
这陆北宪的确是没跟着蒙蛮人一起返程,是留下代表蒙蛮参加昭帝的万寿除夕宴,其实是盘算等着万寿除夕那日的大事。
如今陆北宪住在乔书律的府上,舒舒服服地,仿若万事与他无关紧要。
阿尔斯朗嘴上与那纪守,要另找人安排付娆安。可他万万不会将付娆安就此丢下的,实际还是将其其格的棺木简单改造,加了隔断,将付娆安安置在了其中,继续赶路。
至于那封信,阿尔斯朗也想过打开查看。可蒙蛮人没有窥探的习惯,到底还是塞进了怀里,置之不理。
那封信,是简茶破林云庭之计的关键。那被稀疏聊迷药至多能让付娆安昏睡一日,一日的时间,蒙蛮人走不出多远。
等付娆安苏醒,大概还搞不清楚状况,又或者是蒙蛮饶阻碍。而那封信,就是调拨付娆安的关键。
简茶在付娆安身边伺候半载之久,熟知付娆安的性子冲动。特别是关乎自己看重之饶事情上,更是没有半点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