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娆安有些失落,她停下马,调转马头,就在原地等着左剡刃。
左剡刃万万没想到付娆安能这般笃定地等着自己,他停下,与付娆安对立而望。
“付将军,当真是你?”
“哼……左剡刃?你这称呼,未免也太虚情假意了些?你一个人前来追击我,莫不是以为,你自己一个人就是我的对手吧?”
付娆安说着,还朝着左剡刃身后望了一眼,眉眼不悦。
“你……是故意引我来追你的?”
左剡刃看到付娆安眉眼的不悦,猜问了一句。回想起方才付娆安明明有机会刺杀苏久渊和自己,可却明目张胆地看着自己扯下了面纱,实在是怪异。
“虽未按照计划行事,但今日我就要你知道,你如此信心独身来追我,只能死路一条!”
付娆安说罢,挥鞭驱马朝着左剡刃奔去,袖口的小箭弩露出,杀气腾腾要取左剡刃的性命。
“付将军听我一言!”
左剡刃闪身躲开付娆安的袭击,并未有迎战还击的心思。反倒是有话与付娆安说一般,可付娆安此刻心中只有仇恨,根本无心听他说话。
“左剡刃,受死吧!”
付娆安跃身跳上左剡刃的马背,拔出短箭刺向左剡刃的胸口。左剡刃赤手阻挡,并未有拔刀抵抗的。
那箭头生生将左剡刃的手掌刺穿,付娆安惊愣左剡刃为何不还手。
“付将军,可否听我一言!我见到你,却没有带兵追来,这还不足以表示我的诚意吗?”
付娆安看着左剡刃右手被自己刺的鲜血淋淋,左手伏在剑柄上却没有拔剑,不由迟疑了下来。
左剡刃看她迟疑,赶忙继续说了下去。
“那日在军营!我唤付将军入帐,原本是为将军留了后路。护国公派来接你的人就在后门的帐外等着你!说出那些伤你的话,只是因为隔墙有耳!可万万没想到,将军你心急挟持我出帐,否则,断不会变成现在这副场景!”
听闻左剡刃这番说辞,付娆安愣住了。她想起那日回到天华城护国公府的时候,江叔曾经问过自己,为何没有跟接她的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