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洛承君抬脚踹了乔书律,乔书律踉跄一下,一脸委屈地走出了帅帐。洛承君无奈地叹出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乔书律是真心为自己好,可若是不惩戒他的口无遮拦,早晚要害死他的。
洛承君重新端起那碗姜茶,一饮而尽。
安营,付娆安和左剡刃大晚上站在军营高处,朝着远处的天空翘首期盼着什么。
“怎么还没来信?不会是败了吧?”
付娆安有些急躁,左剡刃为难地看着她。
“要我说将军,您让探子投毒这招是不是太小人了些?非君子所为啊。”
“君子?我又不是君子,再说了,你懂什么叫兵不厌诈吗?我这也是一种计谋,再者,我给那佐政王投的也不是什么剧毒,就是拉稀脱水而已。那药量可是我精打细算,算定了明天上战场才开始的药效。哦,记得,明天早上把我的挑战书送过去,那个佐政王一副自视甚高的模样,一定会应战的!”
付娆安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左剡刃轻声哀叹,让他屈身于一个小女子之下做副将本来已是难事,偏偏这小女子用的招数还都是他这种大丈夫瞧不上的。
原来能够打胜仗,他也不说什么,可如今,投药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若能成事,也算。可那是大昭的佐政王,入口的东西肯定戒备,万一事发,说不定还要白白折损一个探子。可不论乔书律怎么跟付娆安说,付娆安都坚持要试一试。
正想着,一只扑棱着翅膀的白鸽从夜色中现身,落在了左剡刃的手臂上。
“来信了!”
付娆安兴奋地从鸽子腿上摘下信,打开查看之后,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左剡刃看她这幅表情,觉得定是失败了。
“属下早就说过无用了,您就是不听。”
付娆安没有理会左剡刃的埋怨,直接将信塞给了他。
“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左剡刃不明白付娆安的意思,拿起信一看,也愣住了。
“还有其他人想害这佐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