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丞的视线扫了扫杨念,见他还是一副诸事与其无关之态,“就是凭杨公子之说?”
“是。”荆晨笃定道。
“那倒是巧了。”越丞笑了笑,“那日我曾问过衡丫头,她亦是说相信小白公子所说不假。”
白黎看了看薛琬,用口型给她比了个“多谢。”
荆晨道,“衡师侄信得过白黎为人,我也信得过思彻。”
其实杨念并不想买账,他是很想说一句“荆公子还是不要轻信在下的好。”但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正在被白黎盯着,还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杨念深吸了几口气,把心底的念头强压下去。
“既然如此,那便算不是离宗之人所为,可还有其他的?”眼下气氛微妙,杨念的脸色也是越发的不好,越丞见状再次问荆晨道。
“在我们之前,先后去到蛮风镇的还有两拨人,而且我们还经历了一次暗杀。”
“可有受伤?”慕颜清问道。
伤倒是伤了,不过不是刺杀所致,荆晨不由自主地目光扫向被杨念所伤的左肩,“没有,我早料到会有人来,并未被他们伤到。”
“那便好。”慕颜清实则看到了荆晨的不自然,但没有多做追问。
“是何人所为?”
荆晨想到了杨念所说,他们不能轻易泄露隐名之事,便只答了,“西戎承阳刹,派杀手所为。”
“这次倒是明目张胆地动手了。”越丞捏了捏自己颔下的胡须,思忖道,“越来越迷乱,也越来越清楚了。”
“只是这些事情看起来,可不像是没有关联。西戎与大虞近来局势微妙,又桩桩件件与青鼎门有关,只怕……”慕南观颇为担忧地看向薛琬。
“只怕衡丫头真的要小心防备些了。”
“我知道。”薛琬脸色维持着镇静,“若真的是冲我来的,那我还真是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