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也不像是在修炼,而像是在做羞羞的事情。
程鸾瞬间有种捉奸在床的尴尬感觉,不知道哪儿突然涌出的怒意的胆气,总觉得季云这般做有负于她。
她脑子一热,直接推开了门,门撞到墙边,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床上的身影仍旧是那副在同人滚床单的样子。
程鸾直接伸手掀开了床帘。
床上只有季云一个人,双眼紧闭,眉头紧锁,整个人汗津津的,像是从水中被捞出来的一般。
先前被床帘闷着的热气还有类似青草的香气也充斥了程鸾的鼻翼,他像是很痛苦的样子,默默将自己蜷紧,又很不舒服的不停换着姿势。
程鸾坐在床头,动作有些强硬的扯了季云的手腕,为他诊脉。
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热疼不停的额头上,季云轻哼一声,紧锁的眉稍稍放松。他嗅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药草气息,有什么东西被指尖顶着塞到了他嘴里。
他吞了药丸,又下意识的含住了指尖。没有咬下去,而是用牙齿轻轻的抵着。程鸾红着脸将自己的手指抽回来。
这人生病了的样子,倒是像当初那般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