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那里得到的关于茶肆的线索。”
“要说这几宗杀人案这么查确实没错,但若是想揪出背后的大鱼,未免本末倒置了。”霍卿手臂下搭,环住霍卿的腰,贱兮兮的凑到他耳边,“那天晚上,你们到底也没找到下去的路吧。”
“总会找到的。”
“如果那里根本不能下去呢?若是附近有密道,定然无法逃过我的眼睛。”霍卿相当自得的高抬着下巴。
“昨夜的地面可是实打实的土路,据我所知,铜锣巷周边全是泥土夯实做的地面,根本上就不适合做通往地底的机关。”
“可是我们明明都看见了,地下有那么大的一处空间,亲眼见到的,怎么可能有假。”
“谁说地下只有一间屋子了,若是这地下也如街道市井一般,阡陌交通,四通八达呢。”
这次两人身上穿的,又是不知道霍卿从哪儿找出来的怪异服饰。
花纹倒是简单,恍若前朝古物。
“你要做什么。”暮朝云抓住霍卿想要拆他发髻的手。
“衣服都换了,总不能在发型上出了问题,我亲自来为你束发,你该心怀感恩才是。”
“束发就不必了,我自己便可。”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霍卿笑容带上了两分恶劣,“你越是不允,我偏要试试。”他手腕一翻,便将暮朝云按住了。
另一只手一扬,便将发带彻底扯下。
柔顺的黑色长发悠然散落,透明清亮的鳞片在发丝间熠熠发光。
眼前所见,令霍卿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暮朝云慌乱的抬手,想要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束起。
“你还遮什么,本......爷全都看到了!”好半天霍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表面上玩世不恭,实则涉猎范围广泛,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奇闻轶事均有涉猎,不过片刻便转惊为喜了。
“我就说,为何唯独你给我的感觉是特殊的,原来我看上的夫人这般特殊。”霍卿伸手去摸他发丝间的鳞片,表情欢喜的紧。
暮朝云往后缩了缩。
“你可是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