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手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刘子羡给抱起来,换到桌子那边的椅子上。
“我是从这个家伙嘴里问不出什么来,看你的了。”
脑袋很是嫌弃自己被这两个人挡了阳光,眼神里全是不满。
“......”刘子羡跟那颗脑袋大眼瞪小眼。
就算要他来问,也该好歹给些前情提要什么的吧。
“为什么看着我?”
“从你上二楼之后,艾达就无法再联系上你了。”刘子羡重复一遍。
念白这才反应过来,将自己在二楼看到的一切都说了一遍,当然包括那个奇怪的占卜师,还有他最后说的,不要相信这个脑袋说的话。
事实是,这个脑袋根本什么都不说好吧。
“他就是羡慕我。”脑袋听到那里,很是不屑的叫嚣着。
“......”不是,人家好歹有腿呢,你一个脑袋,还被关在水晶球里,外面蒙上八层布,羡慕你个锤子啊。
“我现在不是被你给搬出来了,他一辈子都只能坐在那里。”脑袋看了念白一眼,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更何况,没我,他能当占卜师?什么都不会的一个坏家伙!”
听这个脑袋的话,似乎对那个人怨念颇深。
但念白当时确实并未从那个人身上感受到恶意。
“你们在二楼到底是做什么的。”刘子羡轻咳两声,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脑袋不屑的撇撇嘴,没说话。
刘子羡微微一笑,“没关系,你不愿意说,我来说。”
“你们以塔罗牌或者某种更玄异的测算手段,拉拢新人顾客进入酒吧。那些客人之所以会去,多半是由与她们相熟的人介绍。”
“所以你们有稳定的客源,二楼的那个人才知道你们会接客多少人。”
“在他嘴里说的会醒来的,应该也不是人,而是那些黑气,那些黑气总是在固定的时间活跃,而酒吧里的药物可以刺激人身上的黑气。”
“你们,或者另有其人在收集那些黑气,而从被感染的人会开始作恶来看,那些黑气代表的应该是无视规则的。”
“你一个脑袋却能够思考存活,必然会依赖某种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