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举动,也让在场之人明了,灵淮子收这徒弟绝非一时兴起!更不是玩笑!
陆绮怀将烈阳心魄塞进衣内,隔着肚兜感到了丝丝热意,暖得很,体内丹火则好似得了糖果的孩子,小小地跳跃起来。
陆绮怀三叩首后仪式便算完了,掌声四起,众宾客纷纷道贺。
正待她回席,蓦地一个声音懒洋洋地道:“既是掌门的大弟子,陆师姐的炼丹之术想必过人,师弟不才,想领教一二。”
一颀长身影自人群中站起,彬彬有礼地向她行礼,嘴边衔的却是不屑。
越修云一出,众宾客皆是一阵的窃窃私语,但无人觉得他此行唐突,相反的大多数皆是赞同之色。
是啊,她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姑娘,既非皇亲国戚又非名门世家,就突然横空出现夺了大弟子之位,谁能信服?
席间,裴志不由:“姐,这是何人?”
“是大兴朝越丞相的公子。”裴月溪道,“未入宗门便想拜掌门为师,他父亲甚至来过芜天宗三五回,送了许多珍宝,只为掌门收他儿子为徒。
“但掌门一直不为所动,最后他只得转投大长老门下。虽然如此,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见他这架势,早便打算寻陆前辈麻烦了。”
虽然裴志对她抱着怀疑态度,因为他未亲眼见识过陆绮怀的实力,但陆绮怀毕竟是自己人,他忍不住担忧:“那前辈有胜算吗?”
“等着看吧。”
裴月溪想起几个月前,她一人大败自己同门,如今修为怕是又有长进。即便越修云是筑基中期的实力,恐怕......
陆绮怀望了灵淮子一眼,见他颔首,便道:“行啊,你想怎么比?”
越修云走出来,笑道:“丹师间的比试,自是以斗火为主。”他做个请的姿势,“殿前宽阔,不若请各位移至殿外?”
于是哗啦啦一阵的响动,宾客纷纷出门,围在殿前广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陆绮怀与越修云站在场中。
他自纳戒中取出一件蓝色法衣披上,手持了一条黑色皮鞭道:“只以丹火斗法,如何?”
“随你便。”陆绮怀无所谓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