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了年纪，虽然走得不快，但也是越走越远，明时越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还是大步跟了上去。

……

到家后，刚进客厅，明清韵就命令道：“你跟我去书房。”

明时越乖乖照做，没有违背。

进去后，他自觉的将书房的门关上，明清韵一双眼睛苍老却并不显浑浊，“时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时越身侧的双手握了握，“……我知道。”

“你明明知道那个丫头留在恒宇只会增加你和蓁蓁之间的嫌隙，还要一意孤行？”

“奶奶，突然让以薇去国外，是你和叶蓁的主意，对不对？”男人冷笑着反问，“您对她还真是偏心。”

“是我的主意，但跟蓁蓁没关系，她不知道这件事。”明清韵坦白承认，到了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明时越听着这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奶奶，您心里要是为我考虑过半分，也不会想着把以薇赶出国。”

“你这是什么意思？控诉奶奶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