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得清他们母子对她的敌意会一夜之间变得这么强烈。
唐雅听到自己婆婆没有半点挽留的回应,心里的不甘又多了几分。
离开时,脸拉的老长,像是谁欠了她五百万块钱一样。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叶蓁并没有兴趣知道遗嘱到底改成了什么样子,也不想蹚这蹚浑水,只是安静的吃着自己的。
没几秒后,唐雅的声音却又传入了耳中,“时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妈,我没事。”明时越清淡的声音里夹带了几分疲惫。
这声音听得叶蓁心里一紧,她不是没听出了他声音的沙哑,说完话后还低低咳嗽了一声。
生病了吗?
他在书房待了一夜,着凉了?
餐厅里,主座上的明清韵喊了一声,“容婉……”
她刚才吩咐了婉姨去叫明时越下来吃饭,这会儿听到他人已经下来了,怎么还没进来?
婉姨很快回到餐厅,走至老夫人身边停下脚步,轻声回了句,“少爷说公司里等下要开会,他不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