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皇上坐在龙椅之上,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殿中跪着的贺越。
“贺统领前来,是有要事来报?”
贺越单膝跪于殿中,施礼回道,“前几日圣上让臣留意芳菲殿的那位主儿,今日有了进展便立即来报。”
皇上挑眉,来了兴致,“哦?说来听听。”
贺越并未起身,继续跪着回答,“据臣派去的人回报,柳嫔不仅派人紧盯着望春阁的动静,还派人去了别处。”
“何处?”
“回皇上,是肆王爷府。”
“肆王……”皇上若有所思,肆王爷似乎并未与柳嫔有任何瓜葛,也无恩怨,为何柳嫔会派人盯着肆王。
皇上不解。
贺越继续将调查来的情况禀报给皇上,“柳嫔一共派了两名侍卫出去,一位盯着望春阁,一位则时刻盯在肆王爷府,今日起肆王住在宫中,肆王爷府外的侍卫才撤离。
臣怀疑柳嫔必有所企图,只是暂未调查清楚柳嫔的计划。”
皇上扬了扬手,示意贺越起身,暗自小声嘀咕道,“盯着望春阁朕能理解,大多就是争宠吃醋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可为何会盯着肆王,肆王向来不与朝中任何人来往,孑然一身,为何又会惹上柳嫔。”
贺越也皱了皱眉,“这事,臣也暂未想明白,只是自皇上让臣盯着柳嫔后,臣就顺带着派人盯着宰相府。
柳宰相近日倒是和西城的羌人往来密切,不知在密谋何事。每次去羌人的店中一去便是半日,到酉时才从店中出来回到府中。”
皇上嘴角斜勾起,语音拉长,“哦?那盯紧了,有动静立刻来报。”
贺越弯腰施礼答道,“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