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顾津芒把手搭到了庄涵烈头上,自己的头却低着,在庄涵烈头顶上来回摸了两下。
“嗯?”这突如其然让庄涵烈没缓过神来。
“头发被你自己弄乱了啦,整理一下。”顾津芒在终于把他翘起来的头发撸平后左右手来回拍一拍,有种“大功告成”的得意样。
“好——了,下午的工作快开始了赶紧回去!”庄涵烈的催促声和往常并无任何区别,只不过在这时候,仿佛多了份遮盖脸红害羞的意思,他牵起顾津芒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她往前走。
顾津芒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回答,只在被拉着手穿过人群的时候说着声“好好”,脸上划过长久的高兴后又沉思起什么:“我说……涵烈烈真的不在意吗?”
话外的意思其实听得还听懂的吧:真的不在意吗……关于我是犯人这点?
“什么不在意?”说不定庄涵烈这个榆木脑袋还是真的没听懂呢,毕竟他那一愣一愣步子放缓的样子可不像是装的。
“不,”顾津芒笑着摇了摇头,似是安心了许多,“没什么,涵烈烈走咯”她心甘情愿地被庄涵烈拽着走了。
只要这样就足够了,不再奢望任何别的了,只要这样……就足够幸福了。
咳咳,再来看看另外一边貌似有些陷入窘境的状况吧——
“啊——嚏!”白灵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正在赶往丁妤家的路上。
她身旁的梁煞瞟了她一眼,毕竟身上背着个沉甸甸醉醺醺的警察小姐,貌似也有些不敢多动了呢:“感冒了?”似乎是有些担心呢,天这么冷,还看着白灵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连衣裙,从来不喊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强装出来的。
“没有,”白灵揉了揉鼻子,她的身体全年都是冰冰凉的,不过还真没怎么生病过,“说不定是某人正在秀恩爱呢。”她摊了摊手,好似正想暗示什么的看了眼梁煞,看着他转过头不愿看她。
白灵的猜测每次都挺准的,虽然有的小事都能猜对这点也是挺神奇的……
“什么鬼啊?你当这是你写的书吗还秀恩爱打喷嚏。”梁煞的吐槽也不无道理,毕竟那样的事情,现实中发生的概率的确低得离谱吧,反倒是在小说书里,经常会被渲染一些不必要的气氛。
“谁知道呢,”白灵一身轻松地蹦蹦跳跳,“不过你不觉得很多没法写进小说的事情反而更神奇吗?监狱啦杀手啦,还有……”她手指了指趴在梁煞背上睡着了的丁妤,笑眯眯的样子让人根本看不懂她的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