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气,只要她好,怎般都行。”
这般大度,这人是谁,他居然不计较,我有些好奇了,可看他脸色,我又不敢相问。
我点点头:“嗯!”这般大度才是神仙的气度。
我绕道他身后,本想替他拔下衣裳,可又想不合适,便开口道:“把后背露出来,我给你抹药!”
他顿了顿,把衣裳褪下,让怎个后背露在我眼前。
我被他后背的伤势惊愕到,先前只是晃眼瞧了瞧,也为只有一条红印,此刻后背全露,这才瞧见他后背又四五条,满背痕迹,不禁惊愕出声:“怎么这么多,疼不疼!”
有的伤口还呈青紫色,瞧着吓人。
“不疼!”
我埋头予他轻轻地吹了吹,给他涂满药。
他说不疼,我给他抹药,他后背却轻颤了颤。
我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更轻柔些。
给他抹药完,我伸了伸手,浑身酸痛不已,说不出来的疼。
我抬手动作间,俩胸疼的厉害,我无奈伸手揉了揉。
本是背着他所为,哪知他突然拢上衣裳,转身对我,许是我脸色疼痛。
他担心问道:“怎么了?”
他转身突然,我反应不及,两手还握着胸上,愣了瞬,这才拿下双手,慌忙不知所措。
瞧他面露关心,我扯着老脸,恬不知耻道:“不知怎么的,我这摔的哪儿都疼,这胸口也怕摔得不轻,不知是不是碰到了尖石上,疼得不行。”
“咳咳咳!”阿华听我这般说,没有上前关切我,却转首捂住嘴轻咳,不敢瞧我眼睛,耳朵又悄悄红了起来。
我这才注意我的姿势,与他说话间,手又不知不觉间包裹住胸,这动作确实不雅。
在他面前总是忘记要规矩自己,也不知是相处久了,太随性子了,总想着他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我急忙放下手,站直身不自在的理理衣襟:“你今日来,可有事?”
“无事,我便不能来了?蓝姨秋叔的身体呢,你可换了地方?”
他说到此事,我突然心情沉落,悲愤不已。
想来他们瞒着,阿华也是不知情。
我望着他,眼睛微红,声音微颤:“阿爹阿娘,他们,他被白河用化尸水化掉了,我却阻拦不及,被他倒塌一耙,如今,我被囚在雨落仙山,功法封了。”
“岂有此理,怎会这样,那白河不是雨落长老,他为何这么做?这山里便没有其他人阻止他?”
我无奈摇摇头,他们怎会无故牵怒白河,毕竟杀了同门,还被人瞧见的,是我。
如今我还能留在雨落,也是他们的念及旧情,为我能做的事。
“他说,白尊主是他亲阿姐,白尊主传位予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便因这个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