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嘟着小嘴,拉着我的手,眉眼紧皱,满脸委屈:“不要嘛,阿娘才不需要我给她解乏,阿爹在,她才不需要。我要跟你一起嘛,我也想去外边看看,阿娘出山门都不带我,漂亮姐姐,小阿娘。”
阿华拉着我的手撒娇,又向着阿夏寻帮助。
“阿语姐,要不,我们带上他?”
阿夏这是心软还是嫌与我一起路途乏闷,才想带着他们好解闷。
“你自己决定,你要让他们一起,那你得好好护着她们。”
“有阿语姐在,我不怕。”
又予我戴高帽,被人伤了,这才没好几日呢。
“我学了法,我现在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阿华努力为自己争取着能前去的机会,让自己不劳烦别人。
可他哪知,我不是嫌他麻烦,而是不敢让他冒险,这种事情一次便够。
虽说上次的事,众人皆以为是郁所为,可我实在没找着他这般做的理由。
长老们说他邪性傲气,囚魔山的魔众说他野心勃勃,极具城府,可我瞧他做的事,却不似他们说的那般。
若他只因对我有恨,对付我便可,对付小孩子,也不是他的性子。
我私下问过阿华,他说他被那黑衣人袭击,昏厥过去,没瞧见那人面,再者那人功法厉害,行事如鬼魅般,快如闪电,也瞧不清楚。
他只知醒来便在雪山,郁在他身旁,着一身黑衣。
但对他却无半分不妥,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谁。
郁的性子,我也了解,不管是不是他做,那日我没问他,没弄清楚状况便那般说他,我日后再去问他,他那执拗的性子,指定赌气便说自己干的,也不会同我讲真话。
这木青虽瞧见了却不曾瞧清楚,她只是跟着黑影到了雪山。
才有了那一幕。
这幕后之人,没有弄明白,不知是山里人还是山外人。
我倒是无妨,他暗地使诈,许是明着打不过我,可于阿华,我不敢。
我再提心堤防,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与人贺寿,正是热闹场景,若有心之人要使坏,也是难防,所以不愿他们前去。
阿夏心大,不知只是没想过,还是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
在她心里,也不知怎般的事,才能让她警惕。
“漂亮姐姐,你就答应我吧,我想和你一起去。”
我不理会他的温软语气,强硬回道:“不可!”
“为什么?”
“你刚刚才说过不会耍性子,这才多久便又忘了。”
许是瞧我面上严肃,他低垂眉眼想了想,妥协道:“好!”
我再补充道:“也不可以悄悄跟着!”他那小心思我怎不明白。
他鼓着嘴,满是不悦,无奈道:“好!”
说完,生气地带着木青便走了。
要走出院门时又回头可怜巴巴的瞧我,柔声道:“漂亮姐姐!”
我对着他摆了摆头,他这才决然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