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德平摆摆手,顺气,道:“罢了,谁都年轻过,爷爷也是在你这个年纪走过来的。”
他道:“你生日宴,族中长老们只怕会拿你的婚事做文章。”
“爷爷,如今是新世纪,不理他们便是。”穆斯年说道。
对于家族的资源,家族的姓氏什么的,他并不在意。
将来,他和思思的儿女可以姓慕,随母姓。
而家族资源,那更是可笑。
他父亲白手起家的舒穆集团已经是华国前五的商业巨头,穆家那群吃白饭的还要靠着舒穆集团接济,更谈不上威胁。
穆德平望着沉着冷静的孙子,他无比自豪。
只可惜,孙子弃军从商了。
五年前那件事,小女儿办得真的大错特错。
老妻也是助纣为虐的帮凶。
若是不插手斯年的感情问题,如今的斯年,只怕应该上升到了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少将。
三年前他离开驻地时,已经是上校,当时正要授予他大校时,他毅然决然离开了驻地。
可惜,天纵将才,为情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