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孙之翰心痛他母亲的病吗?”萧小鱼问道。
“对,小鱼真聪明。”萧鱼夸道。
“爸爸后来孙之翰的母亲,病好了吗?”萧小鱼问道。
“嗯,孙之翰的母亲最后好了。”萧鱼说道。
“怎么好的?”萧小鱼又问道。
“别急,爸爸慢慢讲给你听。”萧鱼对儿子说道。
“好,爸爸快讲。”小家伙催促道。
“孙之翰求了无数名医,都治不好母亲的病,他母亲的病情传到镇上一个老中医的耳中。老中医行医多年,见多识广,曾见过一本医书上记载过治疗此病的药方。老中药找到孙之翰,对他说道:‘年轻人,我见到有一本医书上记载了治疗你母亲这种病的药方。’孙子翰听说有给母亲治病的药方,跪到地上不停给老中医磕头,口中说道:‘还请神医赐方,救我母一命,之翰感激不尽。’老中医扶起孙之翰说道:‘小伙子,你母亲得的是绝症,老朽虽知道药方,但这方从没人用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孙之翰为救母亲,也顾不了那么多,说道:‘神医但讲无妨,家母病重,若是药石无灵之翰也不怪神医。’老中医略感为难的说道:‘小伙子,不是老朽不告诉你,是此方风险太大,万一治不好令堂,还搭上另一条性命,老朽的罪过就大了。’老中医此时才想起药方的风险。”萧鱼讲到此又停下歇口气。
“爸爸,药方有什么风险?”萧小鱼问道。
“药方是要割肝,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割肝是有很大风险的。”萧鱼给儿子一个小小的剧透。
“哦,爸爸快讲。”小家伙性子急,又催萧鱼快讲。
“‘神医但说无妨,只要能救家母,之翰什么险都敢一试。’孙之翰见老中医面有为难之色,知道风险很大,便愿以身冒险,打消老中医的顾虑。‘小伙子,你可想清楚,这样做了,可能救不了你母亲,还有可能搭上你的性命。’老中医对孙之翰说道。‘之翰的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若是为救母亲死去,也是死得其所,之翰没有半分怨言。’孙之翰心意已决,决定舍身救母。‘小伙子,孝心可佳,你既心意已决,老朽不妨告诉你,要治你母亲的病,需要人肝做药引,方始有效,但肝是人体五脏之一,割肝稍有不慎,便会命殒当场,而且就算有肝作引,也不一定能救令堂性命,小伙子你可还愿一试?’老中医说道,他将其中风险告诉孙之翰,希望他放弃割肝的想法。‘还请神医割之翰的肝,为母作引治病,就算之翰身死,死而无憾。’孙之翰坚定的说道。老中医念其一片孝心,破例为其开膛取肝,老中医剖开孙之翰的胸膛,取出一小片肝,让邻居将肝煮给孙母食用,再开了药方,一起让孙母服下。而后将孙之翰的伤口缝上,留在府上养伤。”讲到此处萧鱼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