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锦安道:“如果我的猜想是真,那就是了,势力争斗而已,今朝亲近,明朝刀剑相向,这是平常之事。他现在还不敢明目张胆,我爹也不可能会放任。”
丹煦道:“我不是帮槐筠,但这回他真的不知道,回来后也对晏貅发了脾气。天圣教的黑衣人,已经带会陆枫处置了。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为何,但最近几年内,他应不会对淮秋城造成威胁。”
喻锦安道:“你的意思是说,一旦暴露,晏貅会被他拿出来顶罪?”
丹煦笑了笑:“咱们在这儿说这些,会被人发现吗?”
“我在四周设了封印,有人出现纸符人会发现。”
丹煦这才放心道:“应该不会。他对晏貅非常信任,教中现在也无人可以取代晏貅的位置。”
“没想到他竟比我外公还维护下属。”喻锦安道:“我看他对你也非常在乎。”
他这么一问,丹煦一时语塞。
喻锦安又道:“苍术说,你住的地方特别大,全铺满了毛毯,装饰都很贵。”
丹煦声音小了下去:“要你管。”
喻锦安见她不喜这个话题,也不再提,只道:“你和闻楚认识吗?”
丹煦点头:“去年漠西壑正值瘟疫,是有她的帮忙才平息。”
“你可知她见我时,问我什么?”
“什么?”
喻锦安道:“他问我,你去年有没有去漠西壑。”
丹煦抬头看他:“她也问我认不认识你。”
“她说她看见,我们俩在水里。”喻锦安道。
“水……”丹煦的脸立马红了,好死不死是这一幕,他们俩在水里的经历,只有狐狸洞中。
“她还说,她没看清是不是我,你说……”
丹煦用手堵住了喻锦安的嘴:“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