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那个气啊,这是懂得不多吗?这是咬文嚼字得厉害啊!
可又听晏貅插话道:“周先生勿怪,这姑娘名叫丹煦,是鬼君亲传,便是我的师妹了,年纪尚小,不懂世故的。丹煦,还不快给周先生赔罪。”
丹煦立马答道:“我虽不懂自己说错了什么惹怒了周先生,但万事都是我不好,周先生您别生气,我刚刚说错了,这剑不丑,一点都不丑,特别漂亮,尤其是颜色,鲜亮得很。”
喻锦安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低下头,握住了青云子的手,肩膀颤得厉害。
青云子推推他,示意他去看曲彧。
喻锦安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曲彧正面色铁青地盯着喻锦安,喻锦安立马老实坐直了。
晏貅又道:“如此,不如让我这小师妹上前演一段给大家看看吧。”
周诚道:“她会什么?我听说你们天圣教起源于西域。”
“正是,但隔着万里黄沙,已经甚少回去了。”晏貅道。
中原门派,甚少知道漠西壑的存在,但知道南疆是天圣教的总坛所在。
“西域女子善舞。”周诚道:“天圣鬼君刚才说,这位姑娘是境外捡来的,是否就是西域啊?”
晏貅道:“正是了,来中原还没有多久。”
“那可要给咱们跳一段了。”周诚道。
这是当众刁难,与舞剑弹琴,吟诗作对不同,舞蹈这种搔首弄姿之事,在中原修者中是为人不齿的。
喻锦安也顾不得曲彧了,立马站起道:“周先生刚刚不是说想看我舞剑吗?怎么又忽然想看跳舞了。”
周诚冷哼了声:“喻公子不愿,那我还能将你绑上前吗?”
喻锦安挂上了人畜无害的笑:“先生误会我了,是真的舞得不好,但是大家伙要看,我哪有拒绝的,大家存粹看个笑话吧。”
说着便拎起赤龙剑,走上中间台前。
周诚又道:“这剑是你喻公子自愿舞的,天圣教的舞,可不能赖账。”
众人都看向了槐筠,丹煦是他的徒弟,若是出丑,就是抹她的颜面。
槐筠看着丹煦道:“多话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