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败露再掩盖也无益,喻锦安顺手将竹笛拿回插在了腰间。
丹煦摇了摇手上的木盒:“喻道长啊,这是什么呢?”
喻锦安卖乖地笑着:“那天晚上是钻我脑仁里了,结果后来自己又爬出来了。”
“你的脑仁是豆腐啊,可以钻来钻去。”丹煦打趣道:“你啊,看上去老实,花花肠子藏一肚子。”
丹煦早有怀疑,不过碍于喻锦安受伤不好再提:“今天要是没有这儿出,你是不打算一直不跟我说?”
喻锦安挠挠头:“没有,我把它放在盒子里,就是想着要还给你的。”
丹煦看了看手上的盒子,里面是天生蛊的幼虫,她已经决定不回去了,也不需要这只虫子了,她把盒子递给喻锦安道:“我也没地方放,先放你那儿吧。不过……”
“不过什么?”
“为了惩罚你骗我,你得把你这袋子里的东西,翻给我看看。”她好奇着总觉得里面有好东西,比如上次指引她们逃生的罗盘。
喻锦安拉着丹煦的手,牵着她坐下,又去捡起了降魔袋,将袋子里的东西悉数倒出。
符纸、朱砂、小纸人、毛笔、各式罗盘、还有一个龟壳。
“就这些?”
喻锦安嘟嘟嘴:“给你看还嫌弃了?你不也知道,我就是个穷道士,身上最多的除了符纸就是纸符。”
符纸纸符不都一样嘛,丹煦心道。她也学着喻锦安的样子嘟嘟嘴:“张口闭口穷道士,我看啊你除了打扮像道士,其余哪儿都不像,现在没了道袍拂尘,就更没道士样儿了。”
“那道士是什么样儿的?”
丹煦思索道:“至少不像你这样。”
喻锦安问:“我怎么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