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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人果然不能太过压抑了,
在压抑的环境待久了,后面释放天性之后就很让人头疼。
死神来到了医院。
他握着巨大的镰刀,神色冷漠地看着病床上包裹得如同木乃伊一样的男人。
“你要死了。”死神在男人面前现出自己的模样来,宽大的兜帽把他的脸遮住,露出冷硬的下巴。
男人瞪大眼看着塔纳托斯,很显然他看见了塔纳托斯的脸。
他记起来了,在爆炸发生的时候,是这个男人。
这个穿着漆黑斗篷的人模拟了一下爆炸的口型,然后爆炸就发生了。
这个人现在要来杀他。
男人眼睛越瞪越大,疯狂地挣扎起来。
塔纳托斯不悲不喜地看着男人,“本来你该在今天晚上在酒吧被人打死,谁让你招惹了死神的男人?只能用这副丑陋的模样死去。”
死神的男人?
这个人……是死神!
男人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氧气瓶在他的挣扎中脱落,绷带崩裂开来……
终于,男人死了。
他瞪着那双眼看着天花板,像是在临终前看见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死神用镰刀勾走了男人的灵魂。
他喃喃自语道,“老实说你这样脏兮兮的男人只会脏了我的刀,不过没办法,谁让这是工作呢?”
不工作的话,会有鬼魂游荡,如果被桑伊撞上的话……肯定会哭的吧?
死神这样想着,他得为他的爱人创造一个没有鬼怪,平静安宁的城市。
他路过修建的楼盘,吊车的脑袋一下子掉落下来,下面的人根本没有办法躲避。
死神神色冷淡地搜刮着灵魂,并不在意自己引起了多大的风暴。
只要不和桑伊在一起,塔纳托斯永远是那个冷酷又残暴的死神,但是他不会把这一面在桑伊面前展现出来。
天将明,塔纳托斯才回到家。
桑伊这个时候刚睡着没多久。
塔纳托斯走进浴室。
他得洗干净才能去见桑伊。
对了,下一个……是谁呢?汤姆斯?
……
一连好几天,死神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
他既不缠着桑伊做-爱,也不和桑伊过多地接触。
桑伊反而觉得有些诡异,他甚至想过塔纳托斯是不是想要去找另外的人了。
老实说,桑伊其实有些想……
他在浴室里,神色凝重地低头,又抬头。
塔纳托斯……是进入贤者模式了吗?
他试探性地叫着塔纳托斯的名字。
死神的声音很快在门外响起,桑伊声音又轻了下来,“我好像忘记拿内裤了,你能不能帮我取一下,就在柜子的收纳盒里。”
塔纳托斯脑子一蒙,他立马答应了一声然后去找桑伊的内裤。
很快塔纳托斯就回来了。
桑伊垂下眼睫又问,“你可以帮我送进来吗?”
“当然可以。”塔纳托斯地声音平静,他站在桑伊面前,低头看着桑伊,“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我一并帮下来。”
“有。”
桑伊的声音低不可闻,“塔纳托斯,抱我起来。”
塔纳托斯手一顿,他说,“桑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吗?”
桑伊有些恼,他瞪着塔纳托斯,“你不想就算了,现在假惺惺的不想做对吗?”
“当然想。”塔纳托斯喉结滑动,他俯下身,“但是你不允许,我不敢动,我又很想……只能努力保持距离。”
桑伊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他伸出的手勾住了塔纳托斯的脖子,轻软的声音在塔纳托斯耳边响起,“今天我允许,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塔纳托斯喉结滑动着,他冰冷的手似乎都有了热度,此刻扶住了桑伊光滑柔软的腰。
光洁的脚踩上了塔纳托斯的西服。
桑伊捏着塔纳托斯,“你知道要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塔纳托斯似乎是笑了一下,又似乎是错觉,他又说,“干——你。”
粗俗直白的话语让桑伊一下子就红了耳朵。
桑伊想,好吧,其实他可能有点奇怪的属性,塔纳托斯说那些粗俗的话反而让他更激动和在意。
但是这并不是什么不可以的爱好对吧?
桑伊这样想着,他抓紧了塔纳托斯的西服,低声说,“脱了。”
塔纳托斯十分听话。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哭泣。
时间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