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看过之后,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安妮的底牌是一张二和一张七,而且还是不同的花色,和已经开出来的五张公共牌之间也没有任何的关系,连个小对都凑不出来。
也就是说,安妮手里这完全是最小的牌,在诈唬胖子。
不过这在各种牌局当中都是很常见的,拿着一手烂牌诈唬,若是操作的好,往往能够将对方的大牌给吓走。
果然,胖子纠结了一阵,很是气愤地把手里的牌往牌桌上一扔:“法克,你赢了。”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爱打牌的人牌技都菜得要死!”
安妮大笑着将底牌翻开,露出一张二和一张七,然后将牌桌上的筹码收拢到自己的面前,仔细地数了起来,一脸财迷的样子。
胖子捂脸扶额,一副沮丧的样子:“噢!谢特!我就知道!”
说着,胖子翻出了自己的底牌,一对k。虽然在这个有着顺子和同花停牌的危险牌面上,一对k的价值不大,但无论如何,却是要比安妮手中的牌大得多了。
很明显,这种“剧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罗杰立刻打断了几人的玩闹,“行了,赶紧算账,然后开工。”
“我大概输了六七万的样子。”
胖子大致扫了一眼自己眼前的筹码,就有了个大致的估算。
让助理拿来自己的支票簿,随手签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说道:“你们几个赢了的自己拿去分啊,我先去干活了,不然罗杰这个死包工头又要骂我不务正业。”
胖子说这话时的语气,像极了被无良包工头压榨的民工。
不过看他随手开出的十万美元的支票,怎么都和“收入微薄的被压榨者”无法画上等号。
“我赢了点,全是从胖子身上赢来的。”
安妮也摆了摆手,说道:“我就不分了,你们拿去分了吧。”
虽然说从胖子身上赢了不少钱,但以安妮比较“浪”的牌风,在面对其它人的时候却总是输钱,一来一回之下,赢的时候赢不了多少,输的时候也输不了多少。
对于安妮来说,打牌这种事,纯粹就是凑个热闹。
整理了一阵,互相计算了一下输赢,该掏钱的掏钱,该收钱的收钱,至于胖子和安妮多给出来的部分,赢钱最多的迭戈,也大方地让自己手下的录音师拿去分了。
片刻之后,乐队重新回到录音室里,在各自的“小隔间”里边就位。
“这次主音轨是人声部分,罗杰,你注意一下。”
隔着一扇厚实的隔音玻璃,迭戈在对讲机里对罗杰叮嘱了一番。
罗杰对迭戈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很快,轻快的吉他旋律响起。
一小段很短暂的“前奏”之后,罗杰跟着节拍,轻声唱了起来“039;
我沿着路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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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想卸掉压在肩头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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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有七个女人,
其中四个想拥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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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恨不得拿石头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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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说她是我的朋友”
悠扬的歌声在录音室内回响着,仿佛将人带到了六七十年代的南部乡村。
录音工作刚开始,乐队的状态调整得并不算是太好。
尽管在开始录音之前,乐队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月的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