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很有自觉地吐气开声：“其他人是指我吧。”

“我很想说不是，可……”黎恩欲言又止。

虽说小幻已经主动“出面”，算是代表黎恩半明牌一次，但奥蕾莉亚和缪洁并没有给黎恩正面的回应。

这种想法自然瞒不过智勇双全的黄金罗刹，她唔姆了一声，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 换成是我也会有类似的顾虑。原本是该给予同等的回应, 只是……没想到小幻的身份实在是太过惊人, 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合适。或许只有女神，才能对此无动于衷吧。”

“怪我？”小幻无辜地歪了歪头。

“你说呢？”

黎恩耸肩。

雇佣静奈一事，小幻多少有点先斩后奏。黎恩虽然有摊牌的想法，但具体的做法和时机还没想好。

“你真该改改这不听话的性格了。”

“改不了。”

小幻也跟着闭上眼睛。能改，她就不会在1200年前选择自灭。

“而且，你也没资格说我。”

“好啦好啦，不要吵架。”

感觉到气氛的变化，萝莉组的大姐大，永远的合法萝莉托娃开口了。

“小幻，你先回来——”

小幻哦了一声，再度灵子化穿墙，临走之时不忘看了眼黎恩，仿佛在说——看吧，我也是听话的。

“黎恩，你也是。剑圣也是人，不是神……不，虚神都会觉得累，何况是你？你自己也清楚，你不可能一個人做完所有的事。”

“是啊，我清楚，很清楚。”黎恩身体后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浴池的边缘，“可我还是不甘心……”

“不甘心可以，但也要适可而止哦。这可是以前你对我说的话，现在原话奉还。”托娃的声音中多了些许笑意，“你还说过，不是你在强迫大家做事，而是大家真心实意地想要和你一起努力。”

“啊——”黎恩身体一震。

托娃继续说道：“小幻也是这么想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