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克揉揉太阳穴。

他还是有些头疼，既是因为遭受了不知名的精神攻击，也是因为搞不清那个黑色方块的底细。

“thensobeit.”

萨拉合上手里的书，认真地看着他。

“knowsiamhereexepttheheadmasterhissituation，heneedsyoumorethananyone.

”

“theheadmastersaysheputyouintodieting”

尼克摸出几个魔法卷轴扔给萨拉，以防万一。

“yes，andiamstarvinglikehell.”

萨拉收好卷轴，瞪他。

“shouldn’tyougonow”

尼克摸摸鼻子：

“akecare.”

萨拉反手把厚厚的硬皮书塞回书架，站起身，拍拍袍子上的灰尘，优雅地转身离去。

“okay.whatasweetleaderiam.”

尼克欣慰地叹道，走出禁书区，哐铛一声关上厚厚的铁门，墙角烛台里的蜡烛一抖，灰尘扑簌簌落下。

“ifthatcandlefallsonanyofthebookhere，iwillturnyourhairintoskunks.

（你要是把那根蜡烛震下来，烧了这里的书，我就把你的头发变成臭鼬。）”

前台的那位老者拄着拐杖，提着油灯，蹒跚着从书架后的阴影里走出，面目慈祥。

“oh，uh，it’ssolate，don’tyousleepyet，monsieur”

尼克平静地与老者打了声招呼，向图书馆外走去。

除去他们佣兵团的人，没人知道这个白发苍苍行动不便的图书馆管理员就是他们圣堂学院的院长，也是整个盖亚大陆上数一数二的强者。

根据校史记载，圣堂学院院长兼圣堂教会荣誉主教阿盖特（agate)，曾经以一己之力将人族的边境线推进了数百里，并将当时某个拒从教令的领国夷为平地，只留下一座孤零零的空城，也就是后来的厄舍城。

“peopleatmyagedon’tneedtoomuchsleep.andthereissomethingyoumaywanttoknow.

（我这个年纪的人，已经不需要太多睡眠了。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收到一个消息，我想你应该会需要的。）”

老者慢吞吞地跟在尼克身后，手里提着的油灯晃来晃去，照亮两人的脚下道路，也将两人的影子吞进黑暗。

“what（什么消息？）”

尼克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能让院长亲自来告知的消息，恐怕......

“doyoueverheardabouttheexecutionwheelthetortureritualusedonthebetrayalofchurch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死亡之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