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老听到文饮被下毒,就坐不住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来人,把纵云楼长老叫过来!"
文饮看到了李婵心,指着李婵心道:“爹!正是那毛小子害我!”见文长老朝她看来,李婵心笑了一下。
"对,是我干的,你待如何?"
她根本没有想要解释文饮如何如何坏,文长老能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样?她可不打算和他浪费口水,直接气死对方可比还原真相来的简单。
原本分散的纵云楼弟子自发走到李婵心身边,护人的架势非常明显。他们都清楚,如果不是李婵心,那么他们就是在下面争屋子住的无涯剑派了!
见这么多人维护李婵心,文长老冷下了脸。
文长老是个把欺软怕硬刻进骨子里的人,但不代表他是个傻子。“阁下敢在天晖宗对我儿下手,可是不怕我们报复?”
李婵心还没开口,纵云楼弟子率先没忍住开口。"当着我们的面威胁,你完了,我要告诉长老!"
"你报复?我们弟子要是在你们宗掉一根毫毛,你也别活!""死老头,你别光说不做,我师兄姐他们回来了!一声令下就能把你这破宗门推了!"
"荒唐!"文长老气的鼻孔张大,恨不得用视线杀死这群弟子,“是你们弟子先动的手!"纵云楼弟子嗤笑。
"你儿子什么垃圾你不知道?""还不都是他的错,你不如问问他做了什么?他活该!"
周围人窃窃私语起来。
"这文长老好生霸道啊,纵云楼也敢威胁。"
"这老东西估计是看着纵云楼如今衰落,所以想欺负,你看他对无涯剑派的态度。"“他儿子肯定有问题,你看那长老都不说话了,指定是被说中了。”
文长老自然清楚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但他堂堂一大宗门的长老,被一群少年逼到下不来台,他也不愿善罢甘休了!
他正要发作时,被无视在一边的无涯剑派长老不悦极了。
无涯剑派的长老沉声提醒:“老夫不管你们和纵云楼有什么事,但你先得给我解决了住所一事!"
/>"你若解决不了老夫的事,就喊你们宗主来!"
“是,是。”文长老被这冷冰冰一威胁,这下想起眼下还有件大事没解决。
文长老愤愤瞪了眼纵云楼弟子,又转头问文饮:“我叫你好好护送无涯剑派弟子到住处,你怎么回事?"
文饮眼珠一转,想起那害了自己,还嚣张不已的纵云楼,恶狠狠道:“是,我顺利将人送去了,结果那纵云楼硬要抢了他们的。"
文长老微弯的脊背又直了,高声怒吼:"叫那纵云楼主事的来!"
无涯剑派长老也听的火冒三丈:"岂有此理,当我们无涯剑派好欺负是不是?"
纵云楼弟子纷纷怒喊。
"这本就是给我们安排的!"
”是你们无礼在先!"
文长老置若罔闻:“你们纵云楼,向来横行霸道,颠倒是非,谁知道你们嘴里说的是不是真话。"
这一次倒是真的给李婵心开了眼。她新奇的瞧着他:"你这话是在形容你自己?"
文长老嗤了一声,撸起袖子,决定今日就要给纵云楼的黄毛小子上一课。还没开口,就被另一道声音抢了先。
"他胡说!"
文长老恼恨地去找说话的人,发现出声的人来自无涯剑派。
无涯剑派长老也是一愣:"从敬?"开口的是聂从敬。
聂从敬目光冰冷,指着文饮:"他把我们送到了给纵云楼住的地方!"聂从敬开口,身后一众无涯剑派的弟子也为其佐证。
无涯剑派长老自然是信自家弟子的。
无涯剑派长老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到了文饮脸上:“老实交代!”
文长老见儿子被打的在地上滚了三圈,着急忙慌上前阻止,"秦长老,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无涯剑派秦长老冷笑一声:"走开,不交代清楚,我连你一起扇!"
文长老咬牙,周围也不是没有其他天晖宗长老,只是谁都没有想要搭把手,反而都看起文长老的热闹来。
/>那些讥讽嘲笑的目光如一根根针,刺在文长老的脸上,让他脸上刺疼。可惜无涯剑派势大,他只得忍着气。
文饮见亲爹不帮自己了,终于怕了,说出了真相。
"火云堂,是火云堂,要我们帮忙换个地方,然后,然后我就让他们暂时住在原本给无涯剑派安排的地方。"
“我想着不是还有纵云楼的地,我就带无涯剑派去了……”
秦长老转头看文长老:“呵呵,文长老倒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文长老气的脑子都要炸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一脚给文饮踹进泥里:"孽种!孽种!"
文饮一身狼狈,但他不敢放一个屁,他知道亲爹是真的愤怒了。
在一边看热闹的火云堂弟子见事情殃及到了自己,大喊道。“我们不知道那是无涯剑派的地方啊!”"我们给了灵石的!""对对,如果无涯剑派需要,我们可以让出来的。"
文长老满意火云堂的识相,斟酌了下道:“秦长老,火云堂主动让了出来,你看这样可行?”
让?他们无涯剑派完全不需要小宗门来让!
秦长老冷哼一声,矛头对准文长老:"这就是你给我们的交代?"
文长老立马会意:"此事是我们的错,我们必定还会赔上一份厚礼,请秦长老相信我们。""火云堂已买下了那,我们不会再要,”秦长老说,“我限你在一个时辰内再给我们一个交代。"
还要个交代?不就是他们不肯住火云堂让出来的房子,要给他们新找一个吗!
文长老这会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无涯剑派这群人,看着人模人样的,一开口就露出了禽.兽样!
但是无奈他们宗主下了死命令,纵云楼已衰落,得讨好无涯剑派,趁机夺取纵云楼的位置!他从前巴结纵云楼的时候,纵云楼可没有那么多事,还比他们要好说话得多。
秦长老见他不答,拖出一个长长的鼻音:"嗯?"
文长老:"是,是,我马上去叫人办。"
在他们说话间,纵云楼的贺长老慢悠悠的赶了过来。
>"听说道友寻我,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啊?"贺长老又看无涯剑派的长老,"秦长老也在啊!"秦长老看了眼贺长老,冷淡地点点头。
文长老正憋着满肚子火呢,见到贺长老笑眯眯的,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立马告状:"不知你们纵云楼平时是如何教弟子的,竟然向我宗弟子下毒!"
贺长老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哦?下的什么毒?谁下的毒?”
文长老拎起在地上做死狗模样的儿子:"文饮!快说!"
文饮呜咽着又把话说了一遍:“就是那个毛小子,给我下了变女人的丹药。”"呜呜呜呜爹,我不要变女人!"
贺长老听到文饮尖细的声音,脸皮一抽。贺长老:"小道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文长老急了:“是真的!这小子可亲口承认了!”
贺长老自然是知道整件事,只是乐意看文长老跳脚的样子。贺长老又看李婵心:"小婵啊,是不是这人手脚不干净,或者说了什么得罪你的话了?"
文长老想要说什么,贺长老抬手制止了。
李婵心点头:“是,他先骂我。”贺长老看文长老:“这赔偿怎么说?”
文长老颤抖的伸出两根手指:“你,是你们弟子下了毒,害了我儿子,你还要我赔偿?”贺长老:“是啊,虽然害了你儿子一条命,但是我们弟子可是受到了侮辱!士可杀不可辱,你平时看的书少了吧?"
李婵心:“
士可杀不可辱是这么用的吗?
文长老生生被气吐了血。
"爹啊!爹!"文饮彻底慌了,疯狂摇晃着文长老的肩膀,尖叫道,"爹你别死啊,我还没解毒,我不想死啊!我不想变女人啊!"
文长老:
他捂着嘴,已经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