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红舌,几乎要拖到地上,看起来是个不注意个人卫生的阿飘。
从口腔卫生开始,这是杜绝疾病的第一步。
这个阿飘明显就不懂的这个道理,舌头辣么长,也不知道收一收。
没有腿的阿飘,飘在空中,破烂的白色大衣盖住整个身体,肮脏的白衣,看起来像是一块重复擦地数百次的抹布。
苍白的手指,长长的指甲。
你的指甲里面全是泥啊喂!你到底有没有察觉到啊喂!
肖恩已经无力吐槽,阿飘这个玩意,第一次见是会吓到人的。
可他肖恩是谁,他可是见过数千数万阿飘聚集在一座岛上,那座岛还被他称作有家的温暖的男人啊。
“你是我见过最不讲卫生的阿飘!”
肖恩平静地说道。
门外的人像是见过许多次这般场面的,在一阵惊呼后,又开始呼朋唤友,加入观众的行列。
肖恩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模样,也没有抱头鼠窜,门外人好似看到了不一样的情况,有些失望地对阿飘竖起了中指,嘘声乍起。
白衣阿飘像是面子挂不住般,再一次张开血盆大口,一股恶臭味传来。
肖恩捂着鼻,看来他没错,这是个不爱干净的阿飘呢。
嫌弃之色挂于脸上,门外的人又开始起哄了。
他们还是第一次在见到门内的人不惧怕阿飘的。
这条街叫做镇灵街,这座老旧的屋子在有这条街的时候就存在了。
没有人进去看看老旧屋子里面有什么,就算是好奇心最盛的孩童也没有去过。
一方面,祖传下来的规矩告诉他们,屋子在那就在那了,身为镇灵街的居民万万不要去屋内看看。
另一方面,没人能够走进老旧屋子。
即便老旧屋子的房门已经破旧不堪,被风一吹就会打开一样。
刀枪棍棒,火烧土掩,没有一个办法能够让这就老旧屋子打开,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让屋子破损。
镇灵街翻修了一次又一次,这里的居民换了一茬又一茬,老旧的屋子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只有它愿意的时候,才会打开那扇门,让人们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模样。
老旧的屋子,老旧的内饰,满是蜘蛛网的屋子让许多人都感到失望。
不说屋子内有多少的黄金珍宝,至少也要有个值钱的玩意才行。
虽然不能进入屋内,隔着门看着里面,就像是在为曾经付出大代价要打开房门的人感到可惜。
早知道屋内是这么一副模样,那又何必花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探究屋内有什么呢。
如果可以推到这间老屋,是不会留着它的,只可惜,没人能够做到,就像没人能够推开它的房门一样。
当人们已经习惯了老屋时不时地打开房门,展现它内部贫瘠的装饰,像是一个得不到爱的孩子一样,想要引起众人的注意时。
早已知晓屋内何样的镇灵街居民,早已失去了对它的兴趣,如若没办法推到它,或许这里会起一座新的商铺又或是临街居民楼。
偶然或是巧合,巧合则是必然。
任何东西都有存在的意义,只是暂时没被人发现而已。
从那个不为人知的夜晚后,老旧屋子又成了镇灵街的新宠,只因为这里有奇怪而惊悚的节目。
作为惊悚节目的主角,阿飘会在房门打开的时候出现,如果屋内有新的演员,阿飘就会开始自己的节目。
杀人又或是将里面的人吓得抱头鼠窜,完全就是凭阿飘的心情。
不过节目的最后,那个陌生的面孔一定会被阿飘撕下脸皮,贴在自己的脸上。
带着对方的脸,啃食对方的血肉,这便是镇灵街规定的十八岁以下不得观看的馀兴节目了。
人们为阿飘献上了嘘声,发出嘘声的人2大多都是年轻人,看样子刚满十八岁的样子。
或许是从年长的人那儿听说了老屋的事情,刚满十八岁就来看一看馀兴节目是如何的残暴。
看到的却是阿飘拿眼前的人手足无措的样子。
即便阿飘张开那血盆大口是,将他们吓了一跳,他们只是听说过这里的事情,第一次见到,却是被惊吓到了。
可是,看着肖恩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想起阿飘是出不来的,阿飘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合格的演出者。
肖恩不动,阿飘也不动。
无论阿飘怎么吓唬,肖恩一动不动,只是嫌弃地看着阿飘,眼里充满了鄙视。
“阿飘加油啊!”
不知是谁率先带头,喊了起来。
同龄人开始纷纷起哄,有的说阿飘没种,不敢出手。
有的失望的摇头,看来阿飘的表现并不符合他心中的预期。
来看的人,早已将老屋的表演当做一种日常,当成一件生活的调味剂。
他们只能看,进不去,无论屋内的人死相多么惨,叫声多么的凄凉,他们能做的只是看着。
无论是他们还是阿飘,无论是屋内人还是门外人,那道门槛就是天险,分隔出两个世界。
好心一点的人或许会漠视屋内的情况,看过一次后就不再看,为屋内人默默祈祷。
起哄的人,端着板凳瓜子花生三件套,催促着阿飘大展神威。
慢慢的,门外的声音越发清晰。
肖恩听到外边的话,感觉这些人真的是无良。
同样的阿飘也听到了,那张嘴又张开了些。
阿飘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怕自己的人类,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惊呼,都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鸡杂,任凭自己高兴去宰杀。
阿飘喜欢血液的味道,特别是从脖子那迸发而出带有体温的新鲜血液,饮上一口,整个阿飘的心灵都得到了升华般,那股温热是阿飘无尽的追求。
也只有那血液,才能给阿飘带来生命的味道。
不再忍耐,即便面前的男人没有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