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不算太长的胡须,“不明啊,何时出去闯荡?”
“还不急,钱还没攒够呢?怎么了老王叔,问起这个事。”
“没什么没什么,快回去吧。”
“好的,老王叔我先回去了。”
两个紧靠着的院子,说是分别,不过是各回各家罢了。
王老板到想着与来路不明多一些相处的时间,问问他还差多少钱,自己可以帮帮他。
可话到嘴边,就成了分别之语。
王老板不知该怎么对来路不明说,每日看着年轻汉子早出晚归做着苦力活,只为了攒够下半辈子的花费,不至于让老母亲在他离开后没了生计。
“你就放心走啊,有我在呢。”
王老板默默想着。
“娘,你在做什么,也不点个灯。”
回到家额来路不明看着昏暗的房间,母亲坐在桌子旁低着头,不知在做什么。
将油灯点亮,他笑着说着埋怨话,“娘,儿现在有钱,码头老板是按工作量给的工钱,您就不要省这点钱,免得把眼睛弄坏了,那可就见不到我了。”
“我这不是忘记了吗?儿啊,吃过饭了吗?”
“没有,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来路不明看向来母手里的针线活,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家里还有什么衣服需要缝补的。
他知道来母的眼神不好,于是一个大汉把十指都扎破了好几次,才学会了针线活,只是为了不让来母去做这些事。
来母手里是一块完整的布匹,这既不是过年,也不是什么节日,习惯了节约的来母怎么舍得将这匹好布拿出来。
看放在旁边已经完成的工作,一件不算艳丽却朴实无华的衣裳,两双厚厚的布鞋,正在手里缝补着的边角料做成的包裹。
“你不是说要出去闯荡吗,好男儿就该去闯荡闯荡才行,娘也帮不了你什么,也只有给你做一身衣裳,纳几双鞋了。”
“还没到我要出去的时候。”
来路不明握住来母的手,让她停下工作。
“迟早都要走的,先准备也是好的。”
听到来母的话,来路不明的手颤抖一下,他和母亲都明白,沧海城太小额了。
而他的志向又太大了,如果一辈子呆在沧海城,留下的只是遗憾。
来路不明抚摸做好不久的新鞋,咬牙问道:“那个男人,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来母手一顿,看向来路不明,摇摇头,叹口气道:“别问,就当他死了吧。”
“可......”来路不明没有继续再问,目送来母进厨房后传来烧火的声音。
其实他最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活着或是死了都没关系,他只想站在他面前问一句,“这些年为何不来看看他和母亲。”
来路不明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本叫做什么。
自从他有记忆开始,他的名字就叫来路不明,因为他的母亲说不清楚他从何而来。
宋敬言那道从晏城挥出的剑光影响了很多人,就像剑哥儿越发想要学剑早一些挑战剑神宋敬言,就像来路不明在心中默默地催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