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负心的,让我找了好久好久,没想到你躲到这里来了。”
“我怎么就成负心汉了?”
陌上觉然指着自己,“我是女的,”又指了指女人,“你,也是女人。我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任何事的。”
“可你都把我睡了,你认不认。”
陌上觉然哑然,女人没有胡诌,她确实睡了她。
刚想与女人辩论一二时,跟随女人来到沧海城的下人急匆匆地进来,附在女人耳边说着什么。
“你弟弟在门外,不让他们进来吗?”
陌上觉然不知道女人想表达什么意思,语气说的好像自己不愿让剑哥儿见到女人一般。
皱着眉,天眼通就在女人面前发动,却没有让女人感到一丝异样。
离大花花卷儿店不远处,剑哥儿与肖恩并排站在一起,抖着腿。
若是此时两人嗑着瓜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时不时两人一起捧腹大笑,倒是像极了路过的吃瓜群众。
“他们在做什么?”
陌上觉然没敢更深入地去窃、听两人说了什么,从肖恩能一招打败自己时不时会指导一下的剑哥儿,她也害怕自己过于深入会令肖恩产生警觉。
“叫你的人通知小剑儿进来吧。”
“好啊。”
此时在外边等崃州人离开的肖恩和剑哥儿,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正在互说自己的糗事。
这是个比赛,也是个赌约,谁先说不出,谁就输了。
人是个社会性的群居生物,这是由漫长的历史演变而来的。
当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有男有女的,那么他们会载歌载舞,开一场篝火晚会。
当只有女人聚在一起,她们会评论漂亮的衣服和最新的化妆品,当然还少不了拉进彼此关系的八卦消息。
当只有男人聚在一起时,他们会谈天谈地,各凭本事谈论他们所擅长的话题,唯独谈论女人是所有男人都会提起的。
凹凸有致的身材,较好的面容,又或是什么样的姿势最能让人享受那份快感等等,口味重一点的,在这里就不说了。
除了女人,酒和赌则是男人的浪漫。
上至八十岁的老大爷,下至五六岁的孩童,打赌就像是无师自通的天赋,人人都会。
肖恩与剑哥儿为了打发无聊的等待,从说冷笑话再到荤段子,两人算是不分胜负。
直到他们开始第三局,也就是看谁说的糗事更多,说不出来的人自然就是输掉了赌局。
输的人将会答应对方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因此,让对方在沧海城最热闹的时段在大街上裸奔就是个不能提的要求。
剑哥儿:“我尿过床,我最辉煌的记录是上个月在床单上画了一个沧海城地图。”
肖恩:“我认输......”
剑哥儿瞪大了眼睛看着肖恩,“你不努力努力,你至少也要说一个啊。”
肖恩笑了笑,“这一局你赢了,对于我这么品格高尚的人来说,糗事是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如果有,那一定是误会。”
见好就收,是混江湖的重要道理。
肖恩给剑哥儿上了一堂来自江湖的课,那就是凡事不要太当真。
“对哦,你这么大岁数了还尿床,我觉着你还是去找个专科医生看看,要不然你就算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也会被人叫做肾虚剑客的。”
“你......”
再笨的人,也明白自己上了当。
剑哥儿泪在眼眶打转,倒是忽略了肖恩后面问的,“你有什么要求,赶紧说。忘了告诉你,这种没有书面形式的赌约时效性只有半天的。”
直到来自崃州女人的仆从找到他们,说大花花卷儿店的店主让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