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跪在地上,小手一伸一用力,便将后院的杂草连根拔起,放入竹篮里,看上去,有些快乐。
轻轻合上门,肖恩没想打扰到热衷于除草的弗兰肯斯坦,虽然,她大概也没有穿短裙就要注意不能翘起屁股的觉悟。
当一人在做令自己快乐的事情时,给她一个充足的空间,往往是一名绅士该做的事情,深藏功与名,只将美景纳入眼中。
弗兰肯斯坦的除草任务大概还要持续一段时间,肖恩决定去探索下这桩屋子。
为何自己被弗兰肯斯坦救出来后,围困自己的深坑却已不见,却而代之的却是一个正常的井口。
当弗兰肯斯坦从洞口处扔下绳子时,肖恩明白她应该是知晓自己在下面,以及坑底发生的事情。
否则,当自己杀死了狗头蜈蚣,没过多久,弗兰肯斯坦便来救援自己了。
在与弗兰肯斯坦交流的过程中,肖恩除了表达自己的谢意外,并没有提及自己的疑问。
为何爱丽丝的纸条知晓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何穿衣服的兔子会说话还会耍小心思让他进入陷阱,为何自己脱身的洞口却成了一个正常的水井,即便自己再怎么观察,也只能看到井底反光的水面而已。
肖恩不敢贸然提问,以免打草惊蛇,或者说,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有些怀念在种世界的日子,那应该算是肖恩这些年来最轻松的一段时光,当一个人明白世间上没有任何的人和事物能够威胁到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又是世间最为强大的人时,心情是放松的没有忧虑的。
有些搞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肖恩也只能走一步想一步,做到小心翼翼。
大厅十分的简洁,除了用了点缀的花边织布外,并没有多余的装饰。一副画着许多动物以及在中间的女人,身后是一片深邃的森林。
画上的动物,大概只要是森林中的,都被画在上面。
画的中心是一个女人,除了动物,上面也只有这一个女人,弗兰肯斯坦并没有出现在画上,可能,这幅画在弗兰肯斯坦来到这栋屋子前就已经画好了。
女人戴着一只单镜片的眼睛,微笑着抚摸着靠着她的动物们,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匍匐在她腿上的是一只黄色的狗,伸着舌头,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狗头蜈蚣的狗头。
肖恩摸了摸鼻尖,看来自己被那玩意攻击,跟这间屋子的主人拖不了干系。
记住了画上女人的模样,一楼的房间除了一些日常用具外,并没有有用的信息。
将地下室放在最后,肖恩走上了二楼。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女性的房间感兴趣,才优先选择了去二楼。
比起简洁的一楼来,二楼大概除了木板的原本色外,就算鲜花都没有拿来作为装饰,简单得有些不像是一处居所。
轻轻转动门把手,并没有反锁。这也难怪,如果不是肖恩的突然出现,只有两个人的屋子,也没有什么秘密需要对对方保守的。
选择了好几处房间,里面除了床以外,什么都没有,窗户紧闭,像是许久没有打开过一般传来难以呼吸的味道。
一扇扇门打开再关闭,直到走廊的尽头,只剩两扇相对的房间。
如同探宝一般,肖恩感觉,自己想要知道的就在两扇门的背后。
转动,打开。
比起先前的房间,这间房就显得更像是一间居家的住所。
木质的墙壁被刷着白色的墙漆,衣柜和床头柜紧紧的摆放在一起,另一端则是一张整齐的床铺。
让肖恩这种从不铺床的家伙,整齐的还有些让他嫉妒。
床铺上方挂着这所房子女主人的画像,看来弗兰肯斯坦跟她的主人,关系挺好的。
床铺旁还铺着一层毛茸茸的地毯,用手触碰,还能感觉到一股阳光的味道。
“真是勤快呢,弗兰肯斯坦。”
肖恩真想拉着rubick之书、索菲还有克莱斯蒂安看看,别人家的女仆怎么就这么的勤快,再看看自家的,除了克莱斯蒂安才刚上任自己的管家一职外,rubick之书和索菲大概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典型了。嗷,书不能吃东西的,那rubick之书为何总想着要找一个女朋友呢?!
想不明白,粗略一看,肖恩也没发现有什么值得引起注意的事情。
虽说有违绅士的作法,肖恩还是打开了弗兰肯斯坦的衣柜,以一种探查线索的想法,检查着衣柜里的情况。
女仆装、女仆装还是女仆装。
大概是将女仆这个职业做到骨子里了,除了些许裙子长短不一样外,衣柜里的衣物大概都是清一色的女仆装。
“看来弗兰肯斯坦有些深藏不露啊。”
掂量着自己两手拖不住的“衣服”,肖恩感慨道。
眼神飘向床头柜,要是床头柜里再没有发现的话,肖恩只能期望弗兰肯斯坦女主人的房间里有线索了。
“你是什么人?在弗兰肯斯坦的房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