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问题有多奇葩，无论被多少问题狂轰滥炸，许信成一直都毫不动摇地坚守阵地，angela也一直在一旁陪着他，不时帮忙回答一些他一时答不上或不方便回答的问题，两人配合默契，巧妙应对，既没怠慢他人，也没得罪人，更没透露不该透露的信息。

“据说，lucy的追求者无数，每天都有人送花到办公室，可她却一直没有男朋友，是吧？”

“抱歉！这个问题，涉及个人，请恕不能告知。”

“据说，lucy从小就冰雪聪明，可是，有人查过，她没有上过学，没有任何学历，是吧？”

“这个问题虽也涉及个人，但可以回答。她是没有上过任何一所学校，那是因为普通的教学方式，学校的教学方式根本不适合她，lucy从小在家里学习，请家教辅导，16岁便完成了所有的学业，学了所有需要学习的知识。另外，她不需要任何学历证书，她今日的成就就是最好的学历证明。”

“据说，lucy在17岁便创办了第一家公司，一家珠宝贸易公司，是吧？”

“是的。在美国，这不算什么很特别的事，有些人，15岁，16岁便创办公司，并取得成功，甚至还有12岁创办公司的成功先例。”

……

就这样，虽然十分不易，但两人还是坚守到了九点半。angela说她要回家陪小孩了，与他告别，离开了会场。

还好，到了这个时候，所有想认识他的人，想通过他了解中美信飞公司和lucy更多信息的人都已经来过了，在送走最后的六位询问者后，他顺利地完成了lucy经纪人和官方发言人的工作，问答会终于完满地结束了。

关于lucy的神秘背景，许信成自己也知道得很少，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lucy从来没提过自己的家人，从来没提过自己的出身，从来没提过创业之前的生活，从来没提过17岁之前的生活，甚至从没提过工作之外的生活，仿佛，在她的世界里，就只有她的工作，只有她的事业，只有她的使命一样。

当然了，其他人或许不明白lucy的世界里为什么只有工作和事业，但他还是知道一二的，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关于lucy的神秘背景，他自己虽然也很好奇，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去探究的，第一，lucy非常注重个人，既然如此，他肯定要尊重她的个人，而且，作为助理，他还得维护好她的个人；第二，他相信，某些个人，lucy会在适当的时候告知他，所以，他没有必要自己去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