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晋江独发(二合一) 死者可以为大,但……

那个因为这大哥闯空门引发的“剧情|事件”,此刻又攀升了几点完成度,现在是25%了。

……所以果然,完成度是和这位大哥挂钩的吗?

之前他从她家离开后,她的完成度就不动了,现在只是一个照面,连话还没说两句,完成度已经涨到了25%。

她想了想,却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只是点点头:“……我尽量。”

见琴酒的目光瞥了过来,她解释道:“案子没破期间,那顶帽子就是案件的证物,毕竟残留着死者的血液……所以,我只能尽量。”

当然,为了她的剧情|事件着想,她也会尽力给这两位大哥打掩护的。

“你在干什么?”

又一个神出鬼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刚刚经历变故的津木真弓又吓了一跳。

工藤新一眼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招呼而肩膀一颤,皱眉,看向了面前的两个黑衣人。

这两人……他在上车前就已经注意到了。

客观来说,他对他们的注意和津木真弓的关系不大,但她和安城里穂当时夸这银发男人的对话,难免让他下意识多打量了对方两眼。

常年和命案与罪犯打交道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人绝对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不,就算是看上去,这两人也没那么简单。

很少有带着一身杀气来做过山车的人。

哪怕他们掩饰的很好,但在面对命案时,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只有这两人如此淡定,仿佛司空见惯般。

某种意义上,工藤新一觉得之前安城里穂的形容是对的——那是仿佛手底下走过两百条人命的气场。

为了防止这个洞察力点满的主角侦探从这两人身上看出什么,津木真弓出声打断。

“我在找同车人问案发时有没有察觉到异样,你呢?刚刚去哪了?”

工藤新一看向她:“去死者出事的山洞里看了看,发现了一些东西,已经交给目暮警官了,不出意外,应该很快会结案。”

津木真弓呆住:“啊?”

……她还在口供阶段呢?他已经要结案了??

工藤新一却没有多说,随即从手中的证物袋里掏出了另一样东西,“还有这个。”

津木真弓一看,是一顶尚带着血迹的黑帽。

——就是刚刚在过山车上遮住她的那顶。

她定了定神,“这就是刚刚后座的这位……大哥,不小心掉了的帽子吧?我看看。”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拿,工藤新一却手一抬,避过了她的手。

“这算是证物,根据帽子上的血迹弧度和你当时的座椅位置,可以大致判断死者血液溅出的角度。”

津木真弓眯了眯眼:“这需要计算吗?这不就摆在大家眼前吗?”

工藤新一笑了:“这可难说,在案件尘埃落定前,一切可能性都不能被排除。”

津木真弓眼看着他将那顶帽子又装回证物袋里,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不动声色道,“你不是说快结案了吗?说明你已经排除了不少可能性?”

工藤新一刚想开口,突然,身后一阵嘈杂声响起,储物柜的方向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目暮警官!找到凶器了!”

津木真弓和工藤新一对视一眼,回身向储物柜的方向走去。

伏特加见这两人终于走了,便凑到琴酒身边,压低了声音,“大哥,那个侦……”

见琴酒目光不善地盯着两人的背影,他愣了一下,“……大哥?”

琴酒垂下眼,控制着自己的视线看向指尖的烟蒂,“嗯。”

“我是说,我听警察的对话说,那个少年侦探就是那个工藤新一,我们这事不妙啊。”

琴酒将手中还没抽完的烟蒂直接按灭在墙上,“不会。”

普通人经手的案子破绽太多——比如眼前这个。

但他们动手,一个年轻的小子还不至于找出破绽。

比起那少年“侦探”的头衔,或许连他自己都不会承认,他更在意的,是那个披着那少年外套的人。

她被他抱下过山车的样子琴酒还历历在目,说是“抱”其实并不准确,当时她已经脱力,连自己倚靠的人都没有知觉,只是无意识地靠着身边最近的人。

但他就这么自然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伸手拨开她被鲜血糊住的半捋留海,然后将自己尚带着体温的外套,裹住了那副躯体。

她被他们的朋友簇拥着坐到一旁,端水、擦脸、安慰、打闹、喂糖……而他只能在角落里远远看着,甚至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至于过于明显,被那群嗅觉灵敏的侦探们发觉。

而她恢复知觉的第一件事,就是朝他们笑。

白着脸、抖着唇、攥紧身上的衣服,对着那人笑。

……他还是只能在角落里看着。

就像现在这样。

琴酒的目光收束得很好,忙着观察案情的津木真弓没有丝毫察觉,她完全被爱子背包中那柄染血的菜刀吸引去了注意。

“警部,从被害者的女友爱子女士的包中搜到了这个。”

目暮警官看着包里的菜刀,沉吟一会儿,“将爱子女士作为重要参考人,带回警局。”

津木真弓皱眉,刚想开口阻止,旁边的工藤新一比她更快。

“等一等!目暮警官,这位女士不是凶手。”

目暮警官也皱眉:“但是案发时间,只有她坐在死者身旁,背包里也搜出了菜刀……”

“菜刀不是凶器。”接话的是伊藤行人。

他伸手,将自己那身首异处的骨架递给目暮警官。

“爱子女士背包里搜出来的菜刀,和我手上这柄差不多大小和锋利程度,而我手上这柄,是用来砍这幅骨架的头颅的。”

他指着骨架上的切口断面道,“这样大小的菜刀,砍没有血肉和脂肪阻拦的微缩骨架,切口都没有那么整齐,更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砍下比骨架大数十倍的真人头颅。”

说着他瞥了一眼旁边正哭泣的爱子女士:“除非这位女士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杀手。”

津木真弓:……深藏不露的杀手确实在场,但不是这位女士。

工藤新一点头,拿出了口袋中的一颗珍珠:“这是我在案发的山洞中找到的,可以指明凶手的决定性证据。”

爱子的另一位女性朋友捂嘴惊呼:“这、这好像是小瞳的……”

“没错,凶手就是坐在死者前排的这位精于体操的小瞳女士。”

说着,工藤新一解释了一波那令人叹为观止的体操手法,手法的极限程度让津木真弓都摇头咂舌。

……在疾驰的过山车上使用这么极限的手法,一不小心没头的就不是死者,而是凶手了,多大仇啊?

小瞳自然不认:“项、项链是坐过山车的时候不小心散架的,而、而且爱子包里的刀又怎么解释?你、你说是我,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