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该死的人

修真大福星 渡血古巫 3098 字 6个月前

姬武有时候也奇怪,叶天章每夜独对四大美女,甚至能看到她们的一举一动,几百年下来估计四位宫主身上对这位来说没有任何,他不流鼻血么?

还是真的

像杨戬说的那样,他就是闷骚型,一个人躲在背地里偷偷的安慰小弟弟。

柳如烟没有躲避,而是选择硬接了这一招,可是一个大境界的差距摆在那,硬对硬她怎么可能是姓井的对手,整个人被这五道掌峰拍飞,如断线风筝般飞入七级困杀套阵里,一大口鲜血喷出来,明显受伤不轻。

可是这样一来更显得她楚楚可怜,娇媚动人,嘴角噙着的血丝配着苍白无色的面庞,让她此时看起来是那么孱弱无助。

就算再没有血性的男人,看见她这个样子都要忍不住冲上去保护她,爱惜她。

杨戬叹息一声:“这个姓井的要倒霉了,太蠢的男人忽然活不长。”

“错了。”叶天章平时话不多,但专喜欢跟杨戬抬杠:“太蠢的男人都能长寿,就是这种半蠢不蠢的男人才死的最快。”

姬武心说难道就是指你二位这样的么?被人双双抓来作了器灵?

这样想也不对,毕竟他们两个现在还算是活着,抓他们的青冥老祖反倒已经陨落了。

果然姓井的看到柳如烟的状态,哈哈笑着,同时抛出一枚阵旗,七级困杀阵瞬间启动。

柳如烟更加惊慌失措,四下看了一眼,眼底流出一丝绝望:“想不到你还在这里布置了大阵?看来你是处心积虑要置我于死地了。”

井师兄猖狂大笑:“治你于死地还用布置阵法?直接捏死不就得了。”

柳如烟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单手护住自己前胸:“那你,你还想怎么样?”

可她现在的样子分明就是知道这个井师兄会对自己怎么样,可自己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抵抗一般。

姓井的笑的有些得意,迈步也进入阵法:“早说了,让你从了我,我给你个痛快,偏偏你不愿意,现在知道怕了?怕,我也要来的,别想着跑啊自爆什么的,我这个困杀阵可有点名堂,保证你跑不掉死不了。”

柳如烟勉强笑了一下:“我本以为自己元婴大圆满,跟你出窍中期也有一拼,就算打不过你,也能跑掉。”

姓井的点点头:“不错,你的那个遁术有点名堂,真要跑的话,我还真不一定能追上。”说着话,右手一挥,柳如烟的裙子被撕裂了半截。

“可是你一定想不到我还在这里布置了一个困杀阵吧?哈哈哈哈,怎么样?有没有点惊喜的感觉?”

嘴里说着,手又要施法撕开剩下的裙子。

柳如烟忽然恢复了平常神色,抬手也抛出了一枚阵旗,这套七级困杀阵里忽然冒出滚滚的烟云,瞬间就笼罩了整个阵内空间。

柳如烟的声音里充满了阴寒:“看在你跟猪没区别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放心,你的族人我也不会太过刁难,我会让他们走的很痛快的,哼!以后不会再有升龙城井家了。”

话音一落,一道闪亮的鲜红色划过烟雾,隐约中看见可以看见无数只丑陋的巨蛾凌空扑下,跟在这些巨蛾后面的,是一道更闪亮的剑光。

姓井的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设下的七级困杀套阵怎么会变成了八级?又怎么会反困住攻杀自己?阵法还会叛变的么?

自己布置的阵法难道还有阵灵,临时反水了?

就算他比柳如烟高了一个大级别,但是被困杀阵反制,一身的修为无法施展,只能任由屠戮。

身体虽然尽量躲避,还是被几只巨蛾咬中,撕掉几块皮肉,一只胳膊也被柳如烟跟上来的一剑削掉,阵法内还有滚滚的爆炸攻击,将他的身体炸的七零八落。

当然,最危险的还是那些巨蛾,个个都有剧毒,他亲眼看着自己身上被咬过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冒出脓水,出窍期怎么样?出窍期也一样有解不了的毒。

就算渡劫期,中了霸道的毒药,该死也得死。

井师兄恐惧了,他这一生杀过很多人,每次杀人对他来说都是件愉悦的事,因为他从不杀没有把握的,哪怕是平级的对手,他也从不去招惹,所以他不知道什么是恐惧。

哪怕偶尔遇上点小意外,他也能轻松解决,实力上的碾压,就算对方有点小手段又能怎么样?

他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所以他从没面对过死亡的威胁,从没想过死亡有一天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还如此的可怕。

他知道自己完了,柳如烟是什么人他很清楚,那是个貌美心毒的女人,表面看着温柔贤淑,乖巧可人,实际上心如蛇蝎,狠辣恶毒。

不止他完了,升龙城井家也完了。

他忽然把全身的灵力都凝结到一缕神识上,里面只有一字:逃!

然后一点不犹豫的割舍了这道神识,他相信以他的修为,全部力量注入,这缕神识完全可以逃到升龙城井家报信。

自私狭隘了一辈子,最后在巨大的恐惧心里压制下,他终于知道应该为家族作点什么。

这道只包含了一个字的神识刚被割离,几十只巨蛾再次扑来,井师兄没有力量再去躲避搏杀,全部的灵力都被融入了那道神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毒蛾来吃自己的血肉,感受着一块块肉被撕咬下的痛苦。

死亡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他还没等毒蛾完全吃掉自己,就已经死了。

连魂魄都没逃出去,被其中的一只毒蛾直接吞噬,这是它们的大补之物。

阵法外传来柳如烟阴寒的声音:“真他妈的够男人,居然被吓死了?喔!忘了告诉你,你以为设下这个局要杀的人是我么?该死的是你,你太蠢!”

很久后才又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然后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