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少许的人保持冷静,但紧握的双手却从来没有松开过,汗液更是沾满了手心。
此时,原子武士用肩撞了下邦古,挑衅的说道:“邦古,来切磋吧,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比一比是你的拳厉害,还是我的刀厉害”。
“不如猴子,猴子都看得清现在的局势,我们不会有事”,邦古无情反嘲,不见紧张,和平常一样。
原子武士右臂搭在邦古肩膀上,眉间一挑:“什么意思?”。
“你看那,他们紧张吗?”,邦古很嫌弃的移开,眼神往前示意。
不远之处,界组织的所在地,昏迷的地狱吹雪靠在灰黄色的膝盖上,疑似界的主人正捋着其头发,一根一根的细数,时不时还会莫名的笑笑。
三节棍莉莉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这个带她进来的男人散发的气场很可怕,有很多话想问,但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不敢说出来。
怂鼠白岩紧抱着莉莉的颈脖,主人似乎有点陌生。
“睡着了,睡着了好”,木禺数着头发轻声,恍惚自己在做什么。
一旁,基诺斯望着形象大改,性情也有些变化的木禺,如果不是种子联系骗不了人,真的很怀疑眼前来人的真假。
不可违抗的恶周期下,情绪很真实,也很虚幻。源于力量的情绪和人本来的情绪相互交织,理智却尚存。
“不用担心,我头脑也很清醒,我没事,你们也不会有事”,木禺一边继续褛着头发,一边温声道,丝毫不在意将要坠落的陨石。
从未有过的自信在心中孕育,一种无畏在胸中荡漾,仿佛世间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木禺笑了笑,继续自顾自的小声自语:“我很怕死,也很胆小,自以为很聪明,实际很愚蠢。
自认为做好了万全之策,实际却深陷别人的算计之中,这场拍卖会很失败”。
基诺斯从一旁急忙想要说些什么:“可是”。
“听我说完,基诺斯”,木禺低声打断:“我不想争,也不想抢,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强求不得。
但是,总有人觉得别人的东西是最好的,总有人挡在我的前面,不让我前行”。
声音不由低了几度,室温反而诡异高了些,若有的红色因子胸口的宝石里急速运转。
“所以,他们,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一刻,积蓄在木禺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爆发,理智努力像疏通河流一样,将情绪引入继承的力量之中,完美的融入。
缓缓抬起的脑袋,金色的竖瞳陡然收缩,无形的压力使场内所有人心中一沉。
在众人的目光里,暗金色的身影慢步走到坍塌的墙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