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管事给郎主包扎好了伤口后,便退出去准备夜宵。”
滢雪听了他的分析,惊了几息后,又问:“那这算不算抓贼拿赃?”
嵇堰漠然地摇了摇头:“难,长公主也可以说是突厥人灯下黑,故意把人囚在庄子附近。”
滢雪:“哪,那些与你们交手的人,就不能从他们身上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吗?”
嵇堰与她相视一眼,说:“这些,我暂且不能与你说。”
能说的,嵇堰会说,但机密的,若是无关案子的,不会因为是信任的人就能说。
滢雪很明事理地点了头:“我理解。”
嵇堰道:“明日一早,我要进宫一趟,也陪不了你和阿娘她们用朝食。”
滢雪:“正事要紧。”
似想到了什么,声音柔和了下来,温声劝道:“但明日进宫后,你向圣人告几日假在家中养伤。你要记得你是血肉之躯,会伤会病,别太逞强。”
嵇堰肃严的脸上忽被笑意取代,又低头啄了啄她的脸颊:“我晓得了。”
身体上的伤口自然是痛的,但他的心情却极好。
她没有了她父亲的后顾之忧后,她不再隐藏情感,嵇堰似乎隐约感觉到了她的柔情蜜意。
似裹了蜜糖一样的小美人,真真叫人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