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清风又不说话,欧阳锋生气的拽了他一把“傅清风你到底是想干嘛,你要是生气你就说出来,别整天奄奄的,老子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你就整天摆个死人脸,知不知老子把你救出来有多不容易。”
傅清风抬头看着生气得欧阳锋,说道“刚刚欧阳明日说卿遥怀孕了,你听到了吗?”
“我又不聋,自然听到了。”欧阳锋毫不在意的把脸转到一边,不让傅清风看到自己眼底一闪而过的伤心。
欧阳锋看傅清风又不说话,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好了,欧阳明日那个臭小子说的未必是真的,他们何家虽然世代行医,但骗人的功夫不比他们的医术差,欧阳明日这样说,完全说为了恶心我们,你要是信了那就正中他的下怀,你就只当他说话是放屁就行了。”
“那这个屁可够臭的。”傅清风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是从卿遥被何匀晨带走以后。他唯一一次露出的笑容。
“所以啊,不用管他,赶紧赶路,明天进城买两匹好马,快点赶到孟家堡,也不知道那个孟家堡少堡主找我做什么。”欧阳锋带着傅清风踏着月光漫步前行。
而另一边的云清山庄里,卿遥看着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的月光,想起了自己藏在青女房里的竹叶禁步。
“你是否在天上看着我。”卿遥对着月亮小声的说话。
屋檐下何匀晨看着卿遥独子站在哪里,听着她自言自语的话,心里不免有些难受。
他的手里握着竹叶禁步,是刚刚丫鬟送过来的,说是在打扫青女房间的时候,在枕头下发现的。
手里的这枚禁步,自己在熟悉不过,这是高演送给卿遥的定情信物,看着手里的禁步,又想到刚刚卿遥对着月亮说的那句话,她终究是忘不了高演嘛。
“何匀晨……”卿遥转身看到何匀晨站在房檐下,轻唤了他一声。
何匀晨回过神来快速的把拿着禁步的那只手藏在了身后“怎……怎么了。”
由于天色已晚,虽说院子里灯火通明,但是房檐下的还是灰暗,卿遥并没有注意到何匀晨得小举动。
卿遥向何匀晨走去,来到他的身边,微微一笑“你在这里干嘛呢,不是说去会客了吗?”
“谈完了,就回来了。”何匀晨紧张到,握着的禁步都快插进自己的血肉里了。
“你最近好像挺忙的,都在忙着什么呢?”卿遥察觉到何匀晨得紧张,她总觉得何匀晨在背着自己做些什么事。
“没什么事,都是药王谷里的琐事,说了怕你觉得无聊。”
这话何匀晨说了多次,卿遥就知道他又会这样搪塞自己。
卿遥的沉下脸“我累了,睡觉吧。”
“要不我再陪你看一会月亮吧,你不是最喜欢赏月的嘛?”
何匀晨一把抓住要从身边离开的卿遥。
甩开何匀晨得手“今晚月亮不圆,不想看了。”
“卿遥……”何匀晨再次抓住卿遥,这一次用力过猛,卿遥整个人被自己强拉着扑倒自己怀里,何匀晨顺势抱住她“我知道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