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遥回到娇兰殿,身心疲惫的坐在院里的凉亭的石凳上,上半个身子整个扑在石桌上,侧着脸看着娇兰殿的大门,说不的无力感。
小盒一回宫就看到公趴在石桌上,担忧的走凉亭里俯身查看公主。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奴婢刚刚得知您被又被罚跪了,还听说您被北齐帝罚了板子,可有伤到哪里?”
卿遥不理会小盒的关心,把脸转到另一边。
这样一来小盒更加担心“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也不说话了。”
终于在小盒再三询问下卿遥开了口“小盒,你别管我,让我自己在这里一个人待会,你走吧。”
小盒不明所以但也只能听命公主,离开了了小凉亭,但看着公主郁郁寡欢的样子,小盒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她大着胆子去了北齐太子的寝宫。
到了门口小盒向把守宫门口的太监表明了身份。
“太子殿下已经吩咐,今天接见任何人,就算你是平遥公主的贴身侍女也不可以,请回吧。”
太监态度强硬,看来应该是太子殿下的死命令。
小盒被拒之门外,也不变在这里多待,也只能回到娇兰殿。
回到娇兰殿的小盒站在宫门口看着凉亭里的公主,心中疑惑这两人到底谁出了什么事,一个郁郁寡欢,一个闭门不见。
小盒秉着为公主考虑的想法,再次走向凉亭,这次小盒没有进去,只站在凉亭外面。
“公主,刚刚奴婢擅作主张去了太子殿下的寝宫,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怎么了,闭门不见。”
“哦,是吗。”
卿遥有气无力的说出了三个字。
“公主,要不您亲自去找一下太子殿下?”小盒问得小心翼翼。
“不用了,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是我,我又何必去惹人嫌,小盒米去忙你的吧,别来打扰我。”
小盒果然猜对了,两人是生了气,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两人平日里看起来如胶似膝的,今天出了趟宫回来就成了这样。
此时的太子寝宫里,高演是抱着酒坛在狂喝,桌子上也有两个空酒坛。
高演边喝还边自嘲“我算什么东西,我怎么还能去奢求她的喜欢,不过都是自不量力。”
“现在看清了事实,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忘不掉傅清风,更忘不掉何匀晨,我才是那个过客。”
越说越生气的高演把手里的酒坛砸向地面,酒坛立马四分五裂,还不过瘾的高演又将桌子上所有东西都摔了,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嘴里连着卿遥的名字,扑在了床上,迷迷糊糊中想起了那夜卿遥来到自己的寝宫被自己按到在床上的情形,嘴角忍不住而往上仰。
“这可能是我们最美好的记忆了。”说完就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等高演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子时了,高演口渴难耐的下床去喝水,原本被自己摔的满地酒坛渣子,都被收拾干净,桌上也重新放好了水壶跟水杯。
高演步履阑珊的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水正喝着呢,突然一个身影窜了出来。
“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