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找骂不是。”郁王借过茶细细品味。
“他去了哪里?”
郁王把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好茶啊,这应该是欧阳家的云尖,能喝上这种茶除了你们欧阳家的人,怕是连我父皇都没机会喝到这种茶。”
郁王只说茶对高演的行踪只字未提,这下把卿遥的耐心磨没了,站起身来抓住郁王的衣襟,把他推到柱子上,笑着对郁王说“我在给你次机会,高演去了哪里。”
郁王把抓着自己的手拿开,坐到石凳上为自己倒了杯茶“他去了荨月楼。”
“那是哪里?”
郁王好笑的看着卿遥“你从小在武林混迹十多年,一听这名字就是这寻欢作乐的妓馆啊。”
卿遥有些不愿意相信“他去妓馆做什么。”
郁王看的出眼前这位欧阳卿遥有点紧张自己的哥哥去那种地方,但他偏偏想要让欧阳卿遥更加担心“他去哪能干嘛,自然是会相好的。”
“走带我去看看。”
卿遥二话不说拉起郁王往外走,害的刚刚拿起茶正准备喝的郁王,把茶都洒在衣服上。
郁王扯开卿遥的手,擦这身上的茶渍“你这个样子怎么进那种地方去,去换件男装,本王也正好也把这件衣服换了。”
一想到自己要去的是那种地方,再看看自己这身衣服,的确也不合适,但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换什么衣服,再次抓着郁王的衣领“别换了,这就去,要是高演有什么事,我亲手把你们哥俩剁了。”
郁王无奈的只能被这样拉着走,自己但是想反抗,但也该掂量掂量,抓着自己往前走的是何许人也。
此时的高演根本想不到卿遥正在杀过来,但面前地人也允许自己去想别的。
“他为什么没有来?”高演面前的人不是荨月楼的歌姬舞女而是何匀晨身边的云竹。
“帝君还在养伤,所以派小的过来,太子殿下小的也只是传话,太子殿下别那么大敌意。”云竹笑里藏刀看着眼前的已经今非昔比的高演。
“他有什么话,大可以在信里直说,何必约到这种地方。”高演闻着整个房间都是浓重的脂粉气,房间布置更是俗气至极。
“小的一直跟在帝君身边,接触地都是那些鬼尸毒物,哪有机会到这里快活。”云竹没有高演那样厌弃的表情,他更享受身处在这里。
“他有什么话你快说,本太子还有政务要处理。”高演不耐烦的催促着。
云竹看着高演急不可耐的样子,也只好切入正题“我家帝君让小的把这个交给太子殿下。”
云竹从怀里拿出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竹筒,把竹筒放到了高演眼前。
看着已经发黄发暗的竹筒,高演立马想到了那件事,那件让自己深恶痛绝的事。
“他是在威胁我。”高演神情中透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