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五年以上的酒,那香味能把整个极乐殿都铺满。”
“说那么多都是废话,快给老娘满上。”卿遥兴奋的坐到软塌上拍打着软塌上的小木桌。
“你一个姑娘,怎么自称老娘啊。”高演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从酒缸里取酒。
看着高演把酒放自己眼前,卿遥二话不说一口干掉,突然入喉烈酒,一时没能接受,眉眼紧扣,待两秒钟之后就好了。
“你不知道,我跟我徒弟沿儿只差几岁,他小时候很皮,认为我比他大不了几岁一直不听我的话,后来我在他面前自称老娘,又在岁数上加了几岁,这才把这个皮猴子压制住,后来他长大了,懂事了,知道我在岁数上乱说,跟我闹了好一阵,后来好了之后,这个老娘倒是改不了口了,你放心我平时不这样。”
听到卿遥这样说高演也把酒一饮而尽“那就行,别回头见了我父皇也一口一个老娘的,倒是不仅丢了南陈的脸也把欧阳家的脸也一块丢了。”
“你放心,在外人面前,我一向是乖巧可人,不会给你丢人的。”
说这话的时候卿遥脸上漏出了久违的可爱笑容。
高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瓜“那就好。”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在菜还没摆上来时就已经十几杯了,两人脸上也都红润起来,笑声也越来越大。
借着酒劲,卿遥越过小木桌搂住高演的肩膀“唉,高演你说你这人啊……,你不想娶我,你干嘛还答应你父皇,就为了保住你的太子位,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你这是何苦呢。”
随着一口酒下肚,看着脸都快贴到自己脸的卿遥,高演随口脱出“谁说我不喜欢你的,谁说的拉出来,我砍了他。”
“照你你这话,你是喜欢我喽,那你为什么不跟何匀晨,傅清风那样对我。”
“我是喜欢你,到我不能霸占你,何匀晨,傅清风,他们的爱是绑架,侵占,甚至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高演单手握住她的脸颊用力一捏“你是天上的鸟,你属于天空,不应该把你关在笼子里,让你失去对天空的控制,明白吗?”
“爱是什么,爱是束缚,是让人心底插进一把刀,让你撕心裂肺,痛彻心扉,让你无时无刻都觉得有人在掐着你的脖子,让你危机四伏。”
说这话的时候卿遥竟然是笑着流眼泪把高演的手拿开。
“你这个小骗子啊,这世间上爱有太多钟了,有情爱,有父母的溺爱,有朋友的友爱,你才不过去尝过一种,就成了这样,真是白活了这十多年。”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不过是被情爱束缚着难以活动,那你呢,你就没有什么束缚着你,让你也无法动弹。”
高演收起刚刚的嬉皮笑脸,面色凝重歪头看着身边的卿遥“我被北齐的皇帝束缚着,被他绑的死死,有时候我都在想,别人家都是父慈子爱,可帝王家的呢,生下的孩子就是充当棋子的,你走的每一步都是听从安排,那轮得上自己掌握。”说完一口饮下杯中酒。
“你我的处境是一样的,我曾以为回到生父生母身边也许会逃离那些打打杀杀,可没想到刚出狼窝,又进虎穴,现在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掌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