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没什么隐瞒的,“经过本人同意,在他坟头拿的。”
这话听的人,就觉得很窒息。
丁香把花塞到森鸥外怀里,仔细端量这个同位体。
保养的还算不错,眼角有细微的眼纹,但一身她从未见过的摄人气势压过了岁月的痕迹,更平添魅力。腰依然纤细,不知道有没有腰窝?
就是吧……
之前讨论过的话题突然想起,丁香看着他光洁的额头对比了下,忍不住吐槽,“呜哇,真是可悲的发际线啊。”才过了几年啊。
森:“……!”
虽然你送我花,但胸口被插的这一剑比刚才被老对头揭老底还要痛。
丁香歪头看胳膊似乎骨折了的大只宰治,和第一次见面时差不多的造型,看来真的是本性难移。
哦,好歹腿没瘸。
“宰啊,你今年多大了?”
太宰治那个荒谬的念头被证实,整个人处于茫然紧张又莫名胆怯。很乖很配合的回答道,“22岁。”
在心里算算岁数,森现在该是四十岁,师兄四十有五了。
就在刚才她被两方人马无声无息的包围了。要打只能鱼死网破,单拼体术妥妥会被揍。
丁香瞬间权衡利弊做出决定,战略性认怂。对着年长的社长甜甜的喊了声,“老爹,您怎么在?”
惊雷一样,福泽和森鸥外一起瞳孔地震。
“哈?”社长猝不及防被叫爹,肃杀的表情都皲裂了。
丁香利落的甩锅,“是林太郎约我来这里的。”一副被家长撞破约会现场尴尬又急于解释的小女儿样。
心里对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有点尴尬,但镇住了全场。
社长张了张嘴,不知道她的名字。丁香补充,“福泽丁香。”张嘴就是胡说八道,苟命要紧。
凭空多出个大闺女,社长做了相当大的心理安慰勉强接受了喜当
爹的事实,“你,和森医生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丁香歪着脑袋想了下,总结道,“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床伴,会给零花钱的人美心善的金主,为他堕胎…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