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件,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事件,不同的口号。
“这是把我们往死里逼啊!”
“农家和那些权贵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谁天生不是爹妈养的,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斗不过了,就要拿我们做垫背?我们哪里得罪了他们?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啊,我们凭什么还跟着他们走?如此背信弃义,如此丧心病狂,把我们当做鱼肉,不,简直把我们当做是烂大街的死老鼠还要低贱,亏我以前对农家还颇具好感,呸,我炆县瞿杲当真是瞎了眼了,会相信这么一群畜生!”
“没错,天下寥寥,纵观那纵横、儒墨道等等所有诸子百家,哪一家不是把我等当做鱼肉,数百年来,三教九流,我商家低贱如狗,从未被他们放在眼中,这次,他们做的如此惨绝,诸位,我们已经被逼到悬崖了,再退一步可就是万丈深渊,难道,我们还要退么?这次如果我们退一步,那我们一家妻儿老小该如何生活?”
“不为自己,为了自己一家妻儿老小,便断不能
退缩!”
“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让他们看看,我们商人,虽低贱,却也有自己的骨气,绝不是他们可以任意揉捏的!现如今,可不是他们诸子百家的天下,更不是他们权贵世家之天下,现如今是大秦的天下,是讲律法的!”
“他们绝不会放过我们的妻儿老小的,从来都不会,也没有这样的!决不能再相信他们的巧言令色之言,若再相信,那我们面临的绝对是断子绝孙!”
气势如潮,浪滚浪。
“家主,查到了,查到了!”
气势高涨的商人之中,忽然外面狂奔了一人进来,那人身穿锗色麻衣,手中高高的举起一个竹简,在众目睽睽之中脸上带着些许鲜血,身形狼狈,多数破损,呐喊道:“是农家,是农家,是农家和楚国的旧势力——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