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楼若无离秦,公输仇就算顶着嬴政不喜,也必然相助一二。
可现如今,嬴楼不在秦朝为仕,甚至就差没有被嬴政给定为叛逆之将,这已经算是最大的容忍了,若是自己这个时候参合进去,那必然是逆了嬴政的龙鳞,更何况,嬴政明知道他与嬴楼之关系不错,这个时候还特地下令给他这个公输家的家主,意思就相当明显了。
“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不过,你得帮我个小忙,否者…”嬴楼说着,看了看公输仇的后脑勺,公输仇顿然汗毛倒竖,后背发凉,两人交情甚厚,公输仇当然知晓这位叔公子有一个打晕人抗走的习惯,哪里敢不答应。
“只要不是去蜀地,什么都好说!”公输仇讪讪道。
和嬴楼在一起的日子,好是好,嬴楼也没什么架子,而且对机械一道,每每都有独到的见解,发人深思,公输仇丝毫不怀疑,若是将嬴楼所说的什么‘物理学’尽数研习透彻,他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将会成为超越墨家墨翟,甚至是先祖公输班的存在。
“帮我把公孙羽带出来!”嬴楼道:“如果可以,把李牧也给我一并带出来!”
“…”
公输仇嘴角一抽,差点摔了个大跟头。
公孙羽好说一些,虽戒备森严,但那只是相对外人来说的,问题是自从开战之后这李牧,就被关押在咸阳城的天牢之中,那是李斯的地盘,机关重重不说,还有严密的把手,甚至罗网和影密卫都交替巡逻,想要从中救人,谈何容易?
“叔公子,这李牧…”公输仇有点牙疼的说道。
“别跟我扯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咸阳天牢就是你带人改建的!”嬴楼道。
“…”公输仇牙越发的疼了,这种事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嬴楼知道不稀奇,可问题是,这般吃定了我的口气是个什么意思?知道了我必有办法?知道了我原来改建的时候,特地的弄了一个以防万一的逃生之道?
含着泪和血,公输仇拱手离去,带走李牧不可谓不困难,不过看样子是不带出来,对方肯定对自己不撒手…罢了,就算到时候少不得会被怀疑,但自己若是一口咬死,想来就算是大王没有证据,也不会对自己咋样!至少不会和这位叔公子一样,完全不按照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