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我让你失望了!”月夕有些怯怯的说道,心中甚是对自己的自责,平日里看起来还蛮聪
明的样子,可是,此等神功放在面前,领悟的就是不到家,总是有种摸到了门但始终进不去的感觉。
“说的什么话,是我的错才对!”嬴楼微微摇头,安抚着月夕,等一炷香左右之后,看着已经怀着自责疲惫睡去的月夕,来到了隔壁的太子妃绯烟的房间。
太子妃同学最近伤势大好,对于隔壁的动静,了如指掌。
看着嬴楼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一软,不由道:“其实,你不必如此介怀,练武功要勤,那是很要紧的,但,欲速则不达,须得循序渐进才是,特别是这神照经,尤须心平气和,抛开事物的一切,没半点杂念才行…”
她是天资和心性何等之高?相较之原来的大祭司月夕高出的不是一星半点,所以,她有足够的定力和精力哪怕是和嬴楼发生关系,也能一心二用的练功,可月夕哪里有这般的心境。
这不仅仅是天资的问题了,更多还有经历磨练出的心性定力。
更何况,神照经这等神功,若无门槛,人人都能练,那还能叫神功么?还能让这位见多识广的原阴阳
家东君刮目相看?
“是我心急了!”嬴楼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此事得从长计议。
“你又何必自怨自艾,至少,我不是已经…我已感觉有所小成了,体内真气流畅,伤势已好大半!”绯烟顿了顿,转过身去,道:“或许,昨日那动作我可以试一试!”说完,不由想到那羞人而非常人可以做到的极限动作。
嬴楼一怔,猛然回头看着这个凹凸的背影,猛虎一样出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