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澈将他们今日奉命追剿魔族的事情,告知了果老。
果老恍然道:“原来他们两个是因此受的伤。老夫还以为,是那人族帝君小子,又忍不住拿冥王府磨刀了!”
木云澈沉声道:“这一回,帝君要拿来磨刀的人,恐怕是要倒大霉了。”
果老点头:“有些大氏族,得意得太久了,完全忘记了,当今的人族帝君陛下是怎样一个人了!”
“那些家伙,也是时候该吃些苦头了。”
果老笑看木云澈道:“冥王大人他早就料到了吧!所以这些年才会任凭帝君小子和四大家族的人作妖,好让他们自取灭亡!等到腐肉烂透了,然后一刀割下。”
木云澈直视果老的眼睛,表情肃穆:“冥王大人不会有那样的心思,他只是希望将伤口摊开,让人们认清事实。人族若是再继续这样内斗争权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成为魔族的刀下亡魂。”
“是啊!只有知道痛了,才会改变。人族因为有木寒水这个半神做后盾,安逸太久了,完全忘记要努力生活,忘记了阴山之外的魔族,千年来一直都是狼性未灭,天天都在磨砺自己的利爪。而木寒水这个半神,并不是万能的,无法阻挡命运的轮盘再次开始转动。”
果老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木云澈:“希望你们冥王府的这几位小辈儿,不要辜负冥王的期望。只是依老朽看,冥王挑的这几个人,恐怕到时一个都消停不了。”
木寒水没有说话,仰头看向天空渐渐露出脸庞的月儿和星子。
木云澈与果老对月饮酒畅谈,将至午夜,泡在木桶内的司落樱才悠悠转醒,感觉浑身冰凉,于是好似水鬼一般浑浑噩噩的爬出木桶,晃到木床近前。
果老正抱着熟睡的小果子打瞌睡,木云澈还在自斟自饮,完全没有发现司落樱从桶内爬出来了。当他看到一条惨白的手臂伸到他面前时,登时吓得手一抖,一碗酒都泼在了自己裤子上。